早,在两人第一次魂魄交融的时候。
记不得了。
在她轻而易举地引他情绪波动,让他记住她的那一刻,她便已走进了他的心里。
只是那时候,他並不知道。
“那你呢”他將相同的问题拋给她,毫不遮掩自己的小心思。
明舒也回得不假思索:“不知道。”
在看到那块长生牌的时候,她確认了自己的心意。
可这份心意从什么时候开始,她的確不知。
也许是在她甦醒后。
也许更早一些。
她虽瞧著和气,可骨子里的傲气並不比傅直潯少。
从前她没有喜欢过人,是因没有遇到一个能与她势均力敌的男子。
在现代时,也有瞧著优秀的男子同她表白,可她看他就跟看小孩似的,別说喜欢,连做朋友都不可能。
但傅直潯不一样,在与他结成同盟时,她甚至觉得可以將后背託付给他——她很確定,他托得住。
说到底,两人在很多方面是同类,所以才能心意相通,彼此的一个眼神,对方便能懂。
她要的感情,是並肩而行,是彼此交託后背,是理解並包容对方。
很幸运,她在这个异世找到了。
当她想明白这些,诚实面对自己的心,拋开过往的偏见去接纳一个人和一份感情时,心中豁然开朗。
与此同时,她身子一轻。
久违的修为精进时的轻鬆感,不期而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