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“秋月啊,”汤婵轻轻叹了口气,“你是生来就想做奴婢的吗”
汤婵想象不到,若是自个儿穿成了一个只能伺候人的丫鬟该怎么办。
爬床、做妾,若是有这样一个自此荣华富贵的机会在眼前,她会抓住吗
她竟然不敢细想……
秋月似懂非懂,“可我既然已经是奴婢,就该安守本分,不能做对不起主子的事情呀!”
汤婵无言。
“秋月啊秋月……”她无奈地笑了一下,看向秋月的眼神软了几分,没再说别的,只是轻声道,“去罢。”
秋月虽不解,但没有刨根问底,依言去了。
昏暗的柴房里,春桃气若游丝地趴在地上。
她伤得很重,下半身除了延绵不绝的疼痛,已经没了其他知觉,但春桃紧紧攥着身下的稻草,不让自己晕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