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能不补贴。
结果不提也罢。
宋业跟梁素又絮絮叨叨聊了一些别的。
宋家的蜡烛已经灭了,只有一个小屋还亮着光。宋长叙睡不着,点着蜡烛抄书,等睡意涌上来吹灭蜡烛爬上床睡觉。
宋长叙在村里瞧见过几个哥儿跟许知昼说说笑笑的,他仔细去看,没发现哥儿跟他们有什么两样,不知怎么就能生孩子了。
他搂过被褥,这怎么办。若是他迟着洞房,不知道许知昼怎么想。
走一步算一步,想着跟人睡一张床上,把人搂着睡,宋长叙有些不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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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晨,宋长叙带饭盒去邻水村。梁素跟宋明言把家里的脏衣服,蚊帐,床单收起来一并到河边清洗,把被褥用棍子打了打晾晒在家里。
徐澄在家照看屋子,他们提着洗衣盆,拿着皂角和捣衣棒。
这会儿河上的人不多,河里水波粼粼。梁素跟宋明言各自在一块石头上,他们先把衣物洗干净,最后再刷鞋。
两个人都很勤快,开始洗衣后就没说别的话。过了一阵子,村里的人带着洗衣盆也来了。
“你们俩也来的忒早了,都洗这么多了。”有妇人说道。
梁素说:“家里堆的衣服太多,早点洗完早点回去。”
陆陆续续的人来了把河边的石头占了大半,天气好,早上洗衣,下午晾上,明早就能收衣服。
宋明言捶打衣服,又用手搓了搓。
梁素:“明言先歇口气,慢慢洗。”
宋明言应一声。
梁素瞧他一副素素净净的模样,目光柔和。
方大娘一边洗衣一边凑近梁素说道:“你知道徐家的事么”
梁素一脸厌恶:“他们家能有什么事。”
“哎哟,听说是大喜事,徐鹏不知做什么得了入了一家镇上大户管家的眼,现在跟着大管家去铺子里做事了,听说一个月有二两银子拿呢。以前我还瞧见他来找明言求和,这回成亲生了大胖小子人是彻底无影无踪了。”
方大娘:“要我说,当时就该软着点。”
梁素旁边就是宋明言,他听得到方大娘的话,他攥紧了手指,手指陷入掌心留下痕迹。低着头,心里有些彷徨。
梁素冷笑一声:“他们徐家的事跟我们有什么干系,该和离就和离,我们宋家做不出糟蹋孩子的事。哪怕他再有出息,该怎么办还是怎么办,谁家的儿女谁家自己疼。”
村里的人都在一边洗衣,梁素跟方大娘说话声音不大不小,河边安静,他们一时都听见了两人的对话。
方大娘:“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曹琴带了两个儿子来洗衣,听见梁素的话,心里很是认同。
宋明言攥着手:“我也没后悔跟徐鹏和离。”
梁素跟宋明言洗完衣裳回到家里,宋明言去晾衣服,梁素回屋打开自己的首饰盒,寻了一根戴珠的簪子走出来。
“你呀还年轻着,整日不要那么素净。”梁素说着把簪子插.进他的头发里。
“娘。”宋明言拉着梁素的手,“你对我真好。”
“说这做甚,你打小懂事,哪里让我操心了,要我说,不如小时候多惹些祸,性子硬一些,看那徐鹏还敢不敢欺负你。”
梁素反手握住宋明言的手:“村里人的话,就让他们说去,日子咱自己过。”
梁素跟宋明言走后,妇人们还在一块洗衣,方大娘待不住先走了。
曹琴一边捣衣一边心想宋家这门亲事选的好,知昼嫁过去不会被为难。
许知昼知道徐家的事,徐老太太亲口炫耀出来的,村里多半都知道,但谁当着宋家的面说了,还说让宋明言不该和离的事。
这不是在心口插刀么。
这有甚乐趣。
许知辞跟许知昼一同回去,他说:“我看宋家哥哥是一个坚韧的人。”
许知昼拿肩膀撞了撞许知辞,“我看大哥是想交友了。”
许知辞被叫破了心思,耳垂一红。
许知昼:“以后我跟宋长叙成亲了,大家都是亲戚。”
另一边方大娘回到屋里,心里生了懊悔。
“一个月二两银子咧,这钱难道不多么。”
她听见动静往院子外一看,宋长叙背着书箱回家去了。
“读书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