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我绣荷包和帕子吧,除了你没有人给我绣了。”
许知昼得意:“你知道就好,只有我会记得给你绣荷包,帕子,做人要知足。”
宋长叙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,许知昼轻咳一声,“但我还是要罚你,就罚你给我涂护手膏。”
宋长叙欣然点头,去梳妆台上抓了护手膏给他涂。许知昼开心的眯着眼睛,他翻身到床上要宋长叙说朝中的趣事给他听。
“朝中有什么趣事,都是一些折子。”宋长叙说着颇有社畜的怨气。
许知昼:“那你说说新来的状元,榜眼,探花怎么样,当时我就远远瞧上一眼,没有看的真切。说起来我都懊悔了,你当状元的时候我都没有看见你,来到京城时,你就变成了修撰。”
宋长叙:“改日休沐,我到郊外骑马给你看看。”
许知昼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你最重要,最意气风发的时候我没有看见你,我没有参与进去,心里失落。你懂不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