闷哼声响起,院子里就只有薛坤的嚎叫声,嘴里的帕子掉下来,一旁的小厮赶紧塞回去,生怕他痛的将舌头咬断。
院子里等着看好戏的众人都吓了一跳,奚春瞧着身体跟着棍子的节奏一颤一颤的,真是条汉子啊,这样都只叫了一会儿,别是打晕过去了吧,真是瞧着都瘆人。
张香云问责:“你可知错。”
薛坤露出一个十分凄惨的笑容,死死咬住帕子不说话,瞧着真是倔骨头硬的很。
奚春知晓,这种棍子打人也是有技巧的,施力者也要掌握其中的巧劲,让其疼痛难忍,下不了床,却又没有一丝血。
这场面看的她都伤心了,奚春心道这二哥和那翩翩别是真爱吧,若是被严加管教到这种程度还能爱上,倒也无妨,说实话她还挺敬佩这种人。
可一想到二哥在学堂对女子各种看不起,她觉得是自己高看这厮了,没准纯粹是轴劲上来了。
三十棍子棍棍生风,一点都不敢小觑,最后十棍还要沾上盐水重重打,这才是最难熬的。
奚春瞧着只能抱紧四姐姐的胳膊,耳边是二哥哥再也无法忍受的痛哭叫声,他身旁伺候的丫鬟都跟着掉眼泪了,心疼的不行。
三十棍子没多久便打完了,因着盐水的原因,薛坤昏迷不了,神智异常清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