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的伏兔,鲜的不好卖价。”
冯庄头听了姑娘的话,激动的嘴唇微张,手心不停冒汗,好半晌才道:“姑娘且等片刻。”
人嗖得一下跑远了。
也无外乎他如此激动,如今有门手艺就能在社会上横着走,想要拜师学艺更是难如登天。
不然如何会有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一说,好些徒弟学手艺不仅要任其打骂,还得让师父走后门。
眼下姑娘竟然要教这群孩子如何炮制药材,他自然乐得很。
不多时,冯庄头就带来八个高矮不一年龄不一的孩子,可无一例外都是又黑又瘦。
奚春一一扫过,在看向最边上戴着镣铐的稚奴时,眼神明显一窒。
冯庄头忙小心翼翼解释:“姑娘,真是不巧,虽说如今庄子里有夫子,可大部分孩子都学不进去,好些跟着念了两三年,几个字都不会认,这稚奴是庄子里为数不多会写百家姓的,若是您觉着不便。”
其实冯庄头撒谎了,如此天大的好事,他自然紧着自家的孩子,里头有一个是他孙子,还有一个是哥哥家的,就连最式微的稚奴都和他有着化不开的血缘关系。
奚春骤然打断他:“我没觉得不变,开始吧。”
她看向众人:“我先原模原样的做一遍,你们就跟着我学就行。”
孩子齐声声道:“知道了。”
奚春坐在一个小马扎上,赖嬷嬷将袖子给她用带子绑紧,她拿过一个飞廉根,一边操作一边讲解:“这东西做起来也简单,先抖掉泥土,剪除叶茎须根,只留粗根萝卜状况。
而后用井水洗三遍,阴处摊晾一日,至表面略皱不滴水,这便是其中的第一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