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抢人家东西,不要脸。”
麻子被气到后仰一摔,不停在地上翻滚折腾。
奚春远远瞧见冯庄头往这边赶,她双手搭在腿上,看着她微笑道:“我可否问你几个问题。”
寡妇立马做出低眉顺眼的模样:“但凭姑娘问话,奴定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,绝无半点虚假。”
“我方才听你说,你男人是被稚奴害死的,这我倒是不解了,一个当时只有八九岁的孩子如何能害死一个成年男性,还是个常干体力活的佃农,难不成这孩子天生神力。”
寡妇方才还洋洋得意的脸陡然青一般,抖着嘴唇,支支吾吾道:“他我我丈夫虽不是他亲手杀死的,可他包庇杀人犯在先,放走杀人犯在后,害的我们孤儿寡母连个公道都讨不到,我怎么能不怨恨。”
“他怎么放走的,何人瞧见了。”
奚春声音骤然加大。
“当当时庄子里的人都看到了。”
寡妇语气明显弱了几分,眼神示意旁边的一个妇人。
果不其然,刚才还看戏嗑瓜子的妇人立刻吆喝着帮腔:“说的没错,大家伙是不是都看到了稚奴抱着人不许打庄头,还拦住要追他的人。”
周围立即一呼百应:“是呀就是呀牛寡妇说的没错,大家伙可都看见了。”
忽不知谁眼尖瞧见冯庄头来了,忙指着他过来作证:“庄头,你说是不是稚奴拦着牛二一家子不让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