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。
不过雪梅和流苏比她还急,一上午过去,除开误打误撞进来三个问路的行人,一个来看布的都没有。
两小姑娘急的抓耳挠腮,梗着脖子叫嚷:“我们这布多好看啊,为何她们都不进来。”
赖嬷嬷目光长远,淡淡解释:“咱府上夫人小姐的衣服都是早些年合作的布料铺子,用惯了的老人,贸然买别家的实乃少见。”
她默然半响:“依我看,姑娘还是要想个其他法子才行。”
奚春如何不知,改变消费者习惯改变难如登天,她也不愿依靠薛家的关系去打通门路。
如此,迎着众人殷切的眼神,她独自在后院坐了一下午,总算有了点眉目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,她便破天荒带着人去勾栏瓦舍找汴京杂剧班了,一路过去,不少穿着打扮的富贵郎君泡在勾栏瓦舍里,逍遥俯仰,不觉抵暮,欣赏踊跃旋舞,乖觉洒脱的女伎,白天黑夜都分不清了。
她目标明确找上最有名的班子,门口小厮一见是个穿红罗销的小姑娘,掐腰夹嗓,不觉莞尔,声音酥到骨头里了:“找谁啊,这可不是你来的地方!”
奚春笑盈盈开腔:“我找玉翩翩,玉姑娘。”
旁边的雪梅立即塞了块碎银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