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话糙理不糙,依照阿恙现在的资质,估摸着也就能去去千里之外的登州,鹤洲了。
她确实将人想的太坏了,难得开始反思自己,从和这人结识以来,她不知借了多少东风,彩帛铺若没他的牵桥引路,估计早关门大吉了,明里暗里用了多少人脉,若是换做一般人早成为这男人的狗腿子了,偏她至今没说过几句好听话。
但不知为何,或许仗着徐明德对自己的不同,奚春总是有恃无恐,对于他的帮助更是毫无顾忌的收下,故而好几年下来,每每见到这人,她就没个好脸色。
但她从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,毕竟奚春一向奉承菟丝子理念,在道德和法律允许的基础上利用身边的一切资源和人脉,不顾一切的往上爬。
就像她一直觉得现代所宣传的独立女性是一道伪命题,从没有独立男性一说,因为男人从生下来所获取的资源就优于女性,直至结婚生子,都要依靠父母,索取父母的财产。
但同样接受现代高等教育负责养老且一直被索取的女性自然会愤慨,为了避免仅有的资源被争夺,所以才会有独立女性一说法,不依靠他人的帮助,不依靠父母,一步一步包裹成糖霜引诱女孩舍弃可以争抢的资源。
所以徐明德的帮助她想都没想就接受了,这叫什么,好友扶我青云志,我还好友万两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