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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时鱼坐在游艇的驾驶舱,熟练的启动游艇,一脚油门,背对着山往外行驶而出。
“哈——”他打了个哈欠,抹了一下眼角渗出的泪,掌心的血痕还在不断往外洇着血,在脸色留下了浅浅的痕迹。
“今晚又死了多少人。”他自语道。
献祭良知的投机者死去了一批,还会有更多追逐利益的人站起来。
战争没有休止符。他今晚的举动也许根本没有意义。
只有一件事是可以确认的。
他的确离记忆里的自己越来越远了。
他行驶到了远离岸的大海中央,早已离今晚的纷争地很远很远,舱内空气安静到一根针掉落都听得见。
太安静了。
安静到不正常。
莫时鱼猛地回身,下一秒被扼住手腕压在舱台上。
“哈……”他扯着沙哑的嗓子发出了断续的笑声,“你这个傻子,怎么跟过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