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儿都不给您见了?”陆承洲慢悠悠的戳他心窝子,“还是怕查出来哪儿有点小毛病,影响您以后退休了去公园跟老太太们跳广场舞的雄风?”
“放你的螺旋屁!”老陆脸都气红了,“你小子皮又痒了是不是?”
“啧,”陆承洲咂咂嘴,表情变得语重心长,“老陆啊,我这可是为您的晚年幸福着想。您想啊,您现在犟着不去,万一真有点啥没发现,以后就不是妈逼您吃草了。”
陆承洲面不改色心不跳,说:“老陆你也不想我到时候天天去医院喂你吃蔬菜吧。
您现在乖乖去检了,没事,最好咱们皆大欢喜,您也能理直气壮跟妈申请块红烧肉吃。
真有点小问题,咱就趁早摁死它,您还能活蹦乱跳气老妈几十年,这不比什么都强?
再说了……”
陆承洲压低声音说:“我就健身一个月,之后咱们父子依旧统一战线。
就算您不考虑这个,您就不想身体棒棒的,将来好有力气带孙子,顺便教他怎么气气我?”
老陆暗道自家儿子好一个先抑后扬又先扬后抑,好处与大饼齐飞。
老陆也是老公务员了,哪能不知道这混账小子是在担心他身体,瞪了他半天,腮帮子鼓了又鼓,想骂人。
但话糙理不糙,尤其是最后那句带孙子,简直是绝杀。
他憋了半天,最终只是恶狠狠的瞪了陆承洲一眼,一把抢过儿子面前的水煮蛋:
“就你屁话多,蛋黄你吃,体检的事……再说。”
陆承洲看着老爹那强装镇定的模样,心里嘿嘿一笑。
妥了。
“再说”的意思就是答应。
老陆的别扭,他懂。
早上忙忙碌碌,时间转瞬即逝。
杜忘川是下午到的。
见到陆承洲,杜忘川没有多少热情,只是淡淡地说:“等会我教你怎么用,帮你拍摄的人技巧大概率强不过我。”
话语间,一股“凡尔赛”的味道扑面而来。
陆承洲嘴角一抽:“滚蛋。”
他是真服了杜忘川,能用最面瘫的表情,说最骚包的话。
但陆承洲知道杜忘川其实是在陈述事实。
虽说陆承洲一家子都是公务员,在椰城也算是家庭不错,但和杜忘川他们家相比就要差上不少。
他家老陆今年还能往上走一级,等过几年退休,还会再升上半级,但哪怕是老陆退休后,距离杜忘川他爸也差很远。
杜忘川也很争气。
高中之前一直是市里的顶尖学霸,在干部子弟里堪称一股清流。
可惜,他和家里关系冰点,连带着陆承洲一度都对杜叔叔、杜阿姨有意见。
他能说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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