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过很多粗活,手指关节和指腹都有茧。沈璧然喜欢顾凛川的手,如果说骨形、肌理是老天爷赏的美,那青筋和薄茧则是后天获得的性。年少青涩时,他爱极了顾凛川沉默地凝视他,这只手攥住他的腰、禁锢他的颈,手指用力地嵌入他腿根的肉,掌心轻轻覆住他充血的唇。皮肤摩擦的痛楚成了点燃他的那把火——焚去年少天真,留下一双多情渴望的眼。 颈上忽而一松,顾凛川沉声问:“自己能坐稳吗” 那只手离开了,但灼热久久不散。沈璧然轻轻点头,忍着摸一摸脖子的渴望,扭头对白翊说了句“不好意思,我去洗把脸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