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沈鹤浔那天在无人之处对沈璧然说:“你大伯野心有余,能力不足。你爸爸聪慧敦厚,但太过愚善。璧然,只有你,聪明在前,行善有度,沈家未来在你身上,等爷爷百年之后,你要替爷爷护好自己,护好家人和祖业。”
烟雾在鼻息间弥散,沈璧然淡淡笑着,抬头时眉宇间又恢复了冷意。
“他说你狼心狗肺,一身反骨。所以要和你斗,我也要先变成毒蛇才行。”
不等沈从铎反应,沈璧然逼近两步,将一口烟徐徐地喷在他的脸上。
他在沈从铎耳畔低语:“大伯,我不想再追究你是怎么构陷我爸的,但你早晚要跪在我面前亲口告诉我,爷爷到底是怎么死的。”
沈从铎身形瞬间僵硬,“你在胡言乱语什么!”
沈璧然已经站直远离了他,黑眸中没有半分笑意,冰冷地审视许久,又随意一笑,“开个玩笑,不必当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