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忠海这是在给她们家设圈套。
可是她的哥哥是个呆子,又迷恋秦淮茹的美色,就这么轻易中计。
她知道,自己根本无法阻止。
愤怒之下,她回到房间,重重摔上门。
房间里传来她的声音:“父亲走的时候交代过,我们每人一间房。
你爱怎么折腾我都管不著。
但別想把东西往我屋里搬!“
何雨水还是个孩子,秦淮茹也说过棒梗他们怕这种事。
难道何雨水就不会觉得不舒服吗
既然管不了,那就选择视而不见。
傻柱见到眼前情形,周围又围了不少人,只得尷尬地开口:
“这丫头,太不像话了!”
“一点同情心都没有,住一个院子,也不知互相照应,帮衬一下別人。”
许大茂回老家过年去了,不然定会冷嘲热讽一番。
此时院子里,有閆解成、刘光奇等与他年纪相仿的年轻人,他们朝傻柱竖起大拇指夸道:
“傻柱,这院子数你最仗义!”
“寧可牺牲自己妹妹,也要为贾家考虑,真够意思!”
易忠海见眾人起鬨,忙让他们散开:
“別在这閒聊了,快去帮忙把东旭抬到你屋里。
早些休息,明儿还得接著帮忙。”
“咱们从小一块长大,如今需要人出手,你们却袖手旁观”
经易忠海这么一说,大伙明白今晚要抬死人,心中难免不適。
但转念一想,傻柱晚上还得跟尸体同处一室,想想这才是最难熬的。
这样一想,心里反而释然。
到了贾家,眾人用木板床抬上贾东旭的遗体,送到傻柱房间角落放好后便迅速离去。
临走前,还打趣提醒傻柱晚上別被嚇到尿裤子。
眾人玩笑一番各自散去。
贾家这边,秦淮茹与贾张氏表演完,心情放鬆下来,悲伤之色也隨之消退。
整座院子似乎没人真正为东旭的死感到悲痛。
几位长辈已安排好明日仪式,大家陆续回家歇息。
贾家也归於寧静。
只剩傻柱愣在一旁,虽有诸多感慨,但也无从说起。
刚刚还信誓旦旦地说不怕这些东西,可四周静下来后,看著墙边的床,傻柱就有些心慌了。
他连眼都不敢闭,越想越后悔答应秦淮茹的请求。
但转念一想,自己帮了秦姐这么大的忙,她应该感激得很。
想到这里,他的心情稍稍平復了些。
然而,这一夜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熄灯的,即便开著灯,也总在半梦半醒间被惊醒,整晚不得安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