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条小黄狗在四处逃窜时,忽然浑身一震,眼中闪过一丝狂暴,似乎陷入某种疯狂状態。
当棒梗再次投掷爆竹时,小土狗不再躲避,而是流著口水,神情狂乱,直衝棒梗扑去,眾人还未反应过来,它已跃起一口咬住棒梗的手臂,死死不放。
鲜血顿时涌出。
“啊,我的手!”
棒梗又疼又怕,在地上翻滚不已。
被咬的这只手,正是先前被短尾蝮咬伤的那只,如今不仅少了拇指,又被狗咬伤,实在霉运连连。
屋內的人闻声而出,秦淮茹见到棒梗手上的伤口,脸色骤变。
她清楚,棒梗被狗咬纯属因刚才放鞭炮惊扰小狗所致。
儘管如此,此刻她仍不忍苛责棒梗。
只说道:“你这孩子,昨晚刚挨咬。”
“如今又招惹狗。”
“怎的就没个记性!”
“都伤成这般,还不知会不会染上狂犬病。”
“快去打针,听说得了此病,性命难保!”
贾张氏闻声而出。
听秦淮茹提及打针需费,忍不住嘟囔:“这狗瞧著不像疯狗,不打针怕也没什么大碍。”
秦淮茹不以为然。
狂犬病无异於绝症。
一旦染上,便危及生命。
早年在乡下时,她曾目睹狂犬病发作的惨状,光是回想便浑身发寒。
她决不允许棒梗拿小命冒险。
拽起棒梗直奔医院。
傻柱紧隨其后:“秦姐,我陪你去吧!”
他踢了踢地上的死狗,对仍在哭泣的棒梗说:“別哭了,待会儿叔叔燉狗肉给你吃!”
秦淮茹本欲独自前往医院,另有一事要办,不愿他人知晓。
见傻柱执意相隨,她略一思索,应允了。
毕竟傻柱头脑简单,容易应付。
医院內。
医生正在为棒梗检查伤口。
先前那狗突现暴戾,不仅咬住棒梗的手,还不肯鬆口。
伤口有些撕裂。
现下还需缝合处理。
棒梗在缝合时疼得大喊大叫。
秦淮茹心疼不已。
对傻柱道:“柱子,你留在这儿,我去外面走走。”
“秦姐放心去,有我在就行,免得你看了揪心。”
傻柱以为秦淮茹是见棒梗伤重而感伤。
秦淮茹点头,转身离开科室。
在外头諮询医生后,朝另一方向走去。
傻柱这边:
处理完棒梗的手伤,打了针,已过去一个多小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