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谁知贾张氏一听要干活,立刻捂著胸口喊道:“哎呀,我心口痛得厉害,怕是要不行了。”
显然,她是故意装病逃避。
无奈之下,小当只好拉上易忠海。
虽说是来了个人,但易忠海平日在家几乎不做饭,最多煮点麵条,別的完全不会。
这让他成了个摆设,实在难以指望。
不会择菜,打扫卫生也显得笨手笨脚。
此刻,傻柱实在没办法,思量片刻后,叫小当去轧钢厂通知秦淮茹,请一天假过来帮忙。
毕竟,店里一天的收益抵得上她几个月的工资。
她之所以还留在工厂,是捨不得那份稳定的工作。
而且,儘管秦淮茹勤劳,但这种油腻又繁重的活计,让她这个自认老板娘的人很难放下架子去做。
好不容易找来了帮手,可她们都没经验,干活也不利索。
中午客人上门时,频频上错菜,客人走后翻台不及时,导致不少客人流失。
更糟的是,在没人留意时,居然还有跑单的情况发生。
傻柱在厨房里听见大厅传来的情况匯报,越听心里越烦闷。
他在后厨忙得团团转,比平日更累,结果回头却赚不到几个钱
悠然居。
苏建设坐在囡囡的办公室里。
闭著眼酝酿情绪,忽然全身一颤,隨后长舒一口气,鬆开了抓著头髮的手。
囡囡涨红了脸,轻轻捶了下苏建设的胳膊:
“你想把我噎死啊!”
说著,忍不住瞪了苏建设一眼,隨即抽了张纸擦了擦嘴角。
苏建设笑得得意扬扬:
“你该再多练习练习。”
“美得你。”
聊了一会儿,囡囡突然想起一件事,推开苏建设的手坐直身子:
“差点忘了。”
“娄晓娥接手了近月台,装修完毕了。”
“听说这几天要重新开业,她想找你参加开业典礼,平时又总是找不到你,她自己也很忙。”
“所以让我替她知会一声。”
苏建设点点头。
这件事娄晓娥之前跟他提过。
她母亲是谭家菜的传人,不过手艺已经失传了。
娄晓娥无论到哪都会开家饭店,算是给自己留个念想。
即便在香港,她也经营起餐饮连锁。
回到京都后,自然也没忘这件事。
凭她的財力,不用从零开始,直接买下一家成熟的店铺稍加装修即可。
只要资金到位,什么百年老店都能轻鬆拿下。
许多所谓的百年老店,其实传承的只是招牌。
娄晓娥选择近月台並非看中招牌,而是看中地段与规模。
在做决定前,她还徵询了苏建设的意见。
苏建设认为,只要地段好且价格合理,投资必然盈利。
娄晓娥对苏建设的话深信不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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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大茂再次下乡。
他已跑遍周边一些公社,这次打算再巡一圈,再捞一笔。
若不成,就回京都摆摊。
首站仍是熟悉的红星公社,这里经济条件优越,他也很熟悉。
骑车穿行於公社间,一边叫卖:“卖牛仔服啦!时髦洋气的牛仔服,穿上就是城里人。”此人说话隨意,毫无顾忌。
正走著,对面来人,许大茂觉得面熟。
这不是……
仔细一看,许大茂眼中闪过狡黠之色。
他停住叫卖,下车走向对方。
“秦大妈,您怎么愁眉苦脸的”五六十岁的秦大妈抬头,露出疑惑神情。
许大茂知道对方没认出自己,便说道:“我是许大茂!以前常在这公社放电影的放映员,跟秦淮茹一个院子的,您该记得吧”
“以前放电影时,你们也常来的!”眼前的女人是秦淮茹的母亲。
许大茂从前並未留意过她。
虽然是公社的,但那么多人,秦家和他並无交集,他怎会记得更何况,他好些年没下乡放映了。
不过贾东旭去世时,贾家人曾在他们院子里住过两天,这事他倒是有印象。
刚才一眼认出了她,他也想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