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閒来无事,他便去了茶楼消磨时间。
车辆停在茶楼停车场时,他注意到三辆小汽车相继驶入,停在同一区域。
这种情况很少见。
仔细一看,这三辆车像是同行的。
苏建设略感疑惑,正巧见到车上的人陆续下车,才发现是熟人——之前与他有过节的崔家、韩家和丁家。
苏建设並不认识那三位中年人,但认出了崔小,以及曾在聚宝斋与他共事的两位年轻人。
每辆车下来三人,显然这三家人都是一家人出动,自然少不了吴翠莲。
吴翠莲在周围人未察觉时,发现了苏建设,眼中闪过一丝亮光,直勾勾地盯著他。
崔小则用怨恨的眼神瞪著他。
苏建设毫不在意,笑著说道:“这不是崔小吗看来伤势恢復得不错!”儘管对方人多,他依然镇定自若,还故意提起旧事,调侃崔小。
崔小气得咬牙切齿。
崔父站在一旁,身形略显单薄,气质偏阴柔,正皱眉打量著苏建设,显然就是崔小的父亲。
听完苏建设的话后,他冷声道:“苏先生,久仰大名,今日得见。”
“上次犬子冒犯,让您见笑了。”
“改日定当登门致谢。”
看似谦逊,实则內心不服。
苏建设一眼便看穿了他的虚偽,此人脸上虽掛著笑容,却难掩其不屑之態,分明毫无城府。
传闻他不过是个普通的小官员,这般表现,前途確实堪忧。
韩家与丁家的几位长辈,刚下车便听晚辈提及苏建设的身份,深知此人得罪不得,忙在一旁调解气氛。
而崔父也只是嘴上逞强,毕竟家中长辈已叮嘱过,切勿轻易招惹苏建设。
因此,他虽心中不满,却只能將怒火压抑,仅做表面文章。
吴翠莲站在一旁,见崔父如此畏缩,不禁轻蔑一笑。
她本就对崔家態度不满,如今更觉窝火——自己的儿媳曾遭此人的掌摑,如今面对苏建设,崔父却像只温顺的哈巴狗,只会虚张声势。
若他真有几分骨气,此刻应直接上前理论,哪怕吃亏,也总比这般窝囊强。
然而现在,他却只敢敷衍几句,这不仅暴露出他的无能,也让吴翠莲愈发恼火,甚至对自己先前的行为毫无愧意。
苏建设注意到吴翠莲的目光始终紧盯著自己,身旁之人或许认为那是仇视,殊不知那目光里更多夹杂的是忌惮与复杂。
只有书苏建设了解这个女人骨子里的坚韧。
况且。
苏建设也从囡囡那儿得知。
最近,这个女人又几度来到茶楼找他,只是他不在,才错过了。
今天她是否是有意而为
出门前,她精心化了妆。
上身穿著红色呢外套配白色毛衣,裙子至小腿,脚蹬小高跟皮鞋。
脸上略施粉黛,衣物尽显优雅。
这让苏建设心中微动。
这女人……
依旧魅力十足!
更重要的是。
她是崔小的母亲。
在韩家和丁家人的提议下,他们一同进了茶楼。
苏建设直接前往囡囡茶室。
娄晓娥也在。
看来她真的在此常驻了,每天都来这里休閒。
这让苏建设想到,来了后还能与囡囡交流时,娄晓娥总在一旁看著。
“娄董,苏哥,囡囡姐。”
“崔家、韩家和丁家的人到了,安排在秋菊厅。”
孙经理上前匯报。
苏建设摆摆手。
娄晓娥和囡囡对三家人的到来感到些许意外。
毕竟,他们该清楚自己与苏建设的关係。
难道他们还抱有其他目的
苏建设將停车场的事情简述给娄晓娥和囡囡。
楼下。
秋菊厅位於茶楼二楼。
实际上,三家此行並无大事,只是年末的家庭聚会。
若有真正重要的事情,通常由家里的长辈商议决定。
他们这些晚辈,还没有决策权。
坐下后,崔建军脸色依旧阴沉:
“没想到苏建设这么年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