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儘快筹钱以免牵连自己,却不知小当到底榨乾了母亲多少钱財。
起初他认为不过是三五十块,得知真相竟是两千元,不禁怒从中来,对秦淮茹的態度也变了。
先前他在狱中要求她疏通关係时,她曾言家中无钱,如今看来,她母亲手头显然不止这点积蓄。
难道母亲寧愿攥著钱也不愿救自己若非小当找苏建设出谋划策,事情成功后母亲才肯掏钱,或许她根本不会答应,自己至今仍可能在牢中。
想到这里,棒梗心中怨恨陡增,看著母亲就觉得不顺眼。
他饱受牢狱之苦,而母亲竟为钱袖手旁观。
此刻,一个念头闪过:让秦淮茹尝尝他曾经的痛苦!但棒梗刚回家,暂无意衝突,只是家里的钱必须归他所有。
休息片刻后,他决定外出散心。
这时,后院的刘光奇夫妇也带著包裹准备出门,刘海中与二大妈脸色不佳地跟隨,似是去送行。
到达前院时,眾人见曹月娥的模样,疑惑地问刘海中:“老刘,刘光奇刚回来就又要走”二大妈忙打圆场解释道:“不是回老家,而是曹月娥的亲戚在京都。”
十多年未联繫,月娥赴京都访亲,意代家人探望。
光齐欲送月娥,其自身居於家中。
刘海面色阴沉,却因顾及顏面,在外言辞如此。
閆埠贵尚未察觉异样,提议留宿再行,话未尽,被三大妈制止。
閆埠贵这才注意到刘海不悦,知其中有隱情,遂缄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