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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有小当和槐在此,似乎也无妨。
只是傻柱忍不住嘀咕:
“那个棒梗,真不是东西。
成天不著家,秦淮茹出了事,他竟不在身边。
养这样的儿子有何用!“
不过这不过是发发牢骚罢了。
这边的人对棒梗都很了解,知道他的性格,也就不再多言。
这小子从不主动惹事,这就已经是难得的帮助家里了。
一路上,傻柱想向许大茂打听些事情,总觉得路上许大茂和小当在说什么悄悄话,似乎有所发现。
然而,许大茂清楚得很,这事牵扯甚广,秦淮茹一直选择隱忍,即便要暴露,也不会是他传出消息。
因此,儘管傻柱不断询问,许大茂始终闭口不谈。
回到院子时,所有人都已入睡。
傻柱进屋后便躺下休息,而许大茂一进屋,钱芳就询问详情。
对於钱芳,许大茂无需隱瞒,於是將情况如实相告。
但他並未提及自己给出建议一事,毕竟若说了,钱芳定会追问为何要帮秦淮茹,这反而不好解释。
听罢许大茂的话,钱芳也猜测孩子可能是刘光奇的。
之前许大茂已跟她提过秦淮茹家的种种问题,她心中感慨良多。
第二天清晨,大家起床时,小当已返回。
但她並未直接回院子,而是去了隔壁苏建设家。
“建设叔,小迪阿姨,小扎阿姨,小姨,沐兮,你们在吃早饭啊!”
进门后,小当先打招呼,隨后说明今日要请假一天。
虽然她在苏建设家常帮忙,比如煮鸡蛋或提供其他帮助,但这里她不敢隨意。
苏建设未问缘由,倒是胖迪关心地询问。
其实这类事情小当在自己院里不好启齿,但在苏建设家却坦诚以对,坦言今日要去照顾母亲。
並且,她还提到秦淮茹墮胎的事情。
昨晚他们院內动静虽大,但並未传至这边。
听罢小当的话,眾人皆是一愣。
他们自然清楚状况。
见小当满脸窘迫,也不便多问。
待小当离开,这才有所感嘆。
秦京茹虽父母和弟妹一家已迁至酒庄居住,但她为工作便利,仍独自留在原院中。
得知此事后,不禁摇头嘆息:
“姐姐真是……无可奈何,不知她为何如此,也不知是否懂得珍惜自己。”
胖迪与小扎同样好奇,但因小当在场,不便开口询问。
夜晚,秦淮茹醒来。
面对两个女儿,她亦觉尷尬,却仍嘱咐小当返回原院,请轧钢厂上班的邻居帮忙请假。
小当刚回院子,眾人即刻围上来询问:
“小当,你妈到底怎么回事昨晚突然晕倒,著实嚇人。”
“查出原因了吗”
小当面颊泛红,此前母亲已叮嘱她不可在院內提及此事。
此刻见眾邻居目光灼灼,只得含糊应对:
“只是肚子不舒服,现已无碍,昨晚留院观察一夜,今日便归。”
话毕,未待旁人追问,便匆匆退至后院。
等小当拿了几样东西走出院子后,院中的人便开始窃窃私语:
“秦淮茹那模样,像是小產的样子。”
“可不是嘛,看著就让人猜疑。”
“这事儿可真让人揪心,不知道具体情况,到底是谁的孩子”
“既然秦淮茹不愿提,大家就別问了。”
儘管小当找了个藉口离开,但昨夜的情景仍让不少人记忆犹新。
院中的几位经验丰富的大娘,一看秦淮茹的状態便大致明白髮生了什么。
她们虽没明说,但这事早已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。
然而,有人听闻后脸色十分难看,比如贾张氏。
作为前儿媳,她深知一旦秦淮茹做了什么丟脸的事,势必会牵连到自己。
昨晚,她第一个听见动静,隨即赶到秦淮茹房里查看。
第一眼见到秦淮茹时,她心中便已有猜测。
此刻听到院中人的议论,她躲在家里,只觉脸上火辣辣的。
无论如何,棒梗他们几个孩子始终信任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