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似乎默认了傻柱的说法。
显然,三大爷內心也认同许大茂並非善类。
傻柱笑著连连点头:“对对对,我得注意言辞。”
他整理了一下衣袖,挑衅般瞥了许大茂一眼后继续说道:“这许大茂在厂里多次对小媳妇动手动脚,我们大多都是轧钢厂的员工,应该清楚他的这种坏习惯。”
“虽然没做太过分的事,但確实影响了我们院子的名声。
所以建议大家在工作中多留意许大茂,如果再有这样的情况发生,就不能轻易放过,大家觉得我说得对吗”
“对,很有道理。”
“行,以后多注意。”
稀稀拉拉的附和声中,大部分人都冷眼旁观。
事不关己,高高掛起,看热闹可以,真让自己去做,谁也不会傻到主动惹事上身。
傻柱的话里话外明显针对秦淮茹,大家自然察觉到了这一点。
这简直就是在暗示许大茂想要对秦淮茹图谋不轨。
许大茂昨天已经被发现行为不当,传出了些风声。
於是,不少人在现场用奇怪的眼神互相打量,表情十分怪异。
“行了,现在全院大会正开著呢,別扯那些有的没的。
“一位大爷制止后说道:“那……还有別的事吗如果没有,就这样吧。
“
二大爷摇头,三大爷冷眼看著,都没反对。
“那就这样,许大茂你以后言行得注意点。
散会。
“
周围的邻居见没什么热闹可看,也都散了。
许大茂瞪了傻柱一眼,搬起凳子往回走。
“嘿,这傢伙还敢对我齜牙!“
傻柱不满地说:“居易,看见了吧,这许大茂就是个坏傢伙,以后离他远点。
“
居易勉强笑了笑:“行了,傻柱,回吧。
“
到家后,居易没避讳谁,直接进了娄晓娥的房间。
“蛾子姐,是不是下午许大茂回来,你跟他说了什么“
“我今天回来,把家里的金条都拿来了,发现少了一根,跟他吵了一架。
他还说我不给他做饭,要我回去住,我没同意。
“娄晓娥说道。
听完,居易明白了原因。
许大茂是迁怒於他了
“真是个小人,对他再好也没用,稍有不顺心就记仇。
看来之前想跟他做朋友的想法得放弃了,表面交情可以维持,但得防著他点。
“
摇摇头,他不再想这些。
防就防吧,他本来就没想深交。
“怎么了居易,突然问这个,是不是许大茂今晚说了你什么“娄晓娥关心地问。
居易摇头:“没什么大事,只是態度变了。
“
他觉得原因不单是娄晓娥做饭的事。
他甚至怀疑,自己让娄晓娥检查身体,结果没事后分家还带走了金条,许大茂可能以为他在背后说他坏话呢。
“那你以后离他远点。
“
娄晓娥虽然有些单纯,但不笨。
之前一起生活没考虑过这种事。
金条的事让人心生不安。
这些金条本是她的娘家寄存在这里的,意义非同一般。
一旦外人知晓,后果不堪设想。
许大茂悄悄拿走了一根金条,却没告诉她用途。
如今愿意买金条的人寥寥无几,这背后肯定另有深意。
为此两人爭执起来,最终不欢而散。
“一根金条不见了。”
这情景让他想起原著中的一幕。
“蛾子姐,你跟家里提过这件事了吗”
“提了,我爸还夸你呢。”
娄晓娥笑著说,但隨即又有些犹豫地望向门外,“不过,对聋老太太说的话是不是太过分了她也是……”
“我知道,我也没怎样啊。”
居易轻笑回应,“老太太我很尊敬,从民国到现在,经歷那么多,人都有私心,老人的私心可以理解。”
“这样就好,你能这么想,我很开心。”
娄晓娥本性善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