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心想:你装得也太过分了吧,我都看得出来你的状况。
而且,你从他家回来那天晚上,水里確实漂出了一点血跡。
他又没有受伤,这血是从哪里来的呢
“秋楠,我是过来人,能看出一些事情的。”
梁拉娣笑著暗示。
丁秋楠脸红耳赤,双腿紧绷,勉强笑了笑,低头不语。
她不清楚梁拉娣具体指的是什么,担心说得太多会被发现。
在这个时代,未婚同居並不是好事。
梁拉娣看她这样,心里暗笑,喃喃自语:“男人这种东西,总是靠不住,你不盯紧点,他就会到处招惹別的女人。”
“所以,要想避免这种情况,就得把他牢牢抓住,让他没机会胡思乱想。”
丁秋楠苦笑道:“是啊,我也想这样做,但上次的经歷让我记忆犹新,自己尝试后很快就失败了。”
不仅如此,她用了各种技巧,仍然未能成功,最后只能放弃,等下次机会再来。
因此,她母亲也告诫过她,这个人不是可以硬拼的。
梁拉娣的话正好戳中她的痛处,让她感到十分苦恼。
她想说:“梁姐,不是我不想努力,而是能力有限啊!”
尷尬地笑了笑说:“梁姐,我不明白你的意思。
我家里有事,先走了。”
“去吧,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