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就看到施工队还在干活,屋內已经基本完工,现在在室外接管道。
居易为了早点休息,没多客气,直接把工钱结清了,还送了些肉,隨后便进屋休息。
用空间里的水洗了脚,简单处理一下就钻进了被窝。
不久,进入了梦乡。
下午被一阵敲门声惊醒。
“来了,稍等。”
穿戴整齐开门后,看见秦淮茹站在门口。
“秦姐,什么事”
秦淮茹理了理头髮,露出甜甜的笑容,“居易,你睡了一下午了,来我屋里隨便吃点吧。”
摸了摸肚子,確实有点饿了,也没推辞,“行,多谢秦姐,稍等一下。”
进屋后再出来,手里拎著一只鸡递给秦淮茹,“今晚燉汤喝,我想喝鸡汤了。
对了,施工队明天还来吗”
秦淮茹眼睛一亮,虽然昨晚刚吃过丰盛的肉食,但谁会拒绝吃肉呢
手脚麻利地接过东西,回答说:“明天收个尾就行。
施工队让我带话,明天结束,帐目差不多该结清了。”
居易点点头。
转身说道:“你再休息会儿,好了我叫你。”
她也没和居易客套,毕竟她明白,自家的棒子麵粥之类的东西,居易未必能习惯。
就算是细粮做的馒头,人家也不一定会喜欢。
重新关上门,点了一支烟,陷入深思。
杨厂长显然已不再是最佳选择,他必须迅速转移目標。
至於是否后悔资助过杨厂长,他並无太大感触。
爭从未让他放在心上,他也不追求这些。
他的想法很简单,只想过自由自在的生活。
他没有雄心壮志,不想成为ceo或攀附白富美。
既然押错宝,那就及时调整就好。
葬礼上,李副厂长见到自己时露出的那抹似有深意的微笑,以及那滴溜溜转的眼睛,让居易意识到,李副厂长开始怀疑了。
“这倒也好,看来杨厂长也不是能长期共事的人,换个人也不错。”
摸了摸下巴,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。
只能说他刚来的时候太单纯了,总觉得人心不会太坏。
以为从战场上下来的人都一心为国,不会有私心。
但他错了,高位者,尤其是在这个时期的高位者,有几个是善类
人都有私心,在大方向不变的前提下,做对自己最有利的事很正常。
“我也一时糊涂,居然觉得杨厂长还不错。”
苦笑著將菸头扔在地上,重重碾灭。
第二天,居易在机修厂时接到通知,有人来访。
出大门后,居易看到有人在等。
那人他不认识,便问道:“同志您好,请问您是谁”
对方急忙笑著伸出手:“您好您好,我是轧钢厂的,我们领导有事找您,耽误您一点时间行吗”
居易略显惊讶地扬了扬眉,隨即微笑回应:“原来是咱们厂里的同事啊。
好说,麻烦您带个路。”
片刻后,在一处较为隱蔽的地方,一辆吉普车旁,李副厂长正靠著车体抽菸。
看到居易到来,他立刻满脸笑意地迎上前:“居师傅,打搅了,抱歉抱歉!”
“李副厂长,您找我是有什么事情”
居易装作困惑地问。
李副厂长笑意盈盈,仿佛多年好友一般搭著居易的肩膀:“说哪里话,我又不是只能有事才来找你。
有空吗一起去喝两杯”
居易稍作犹豫,点头答应:“既然李主任盛情邀请,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
多谢李主任。”
李副厂长的笑容愈发热情,带著居易上了车。
在招待所的单间內,李副厂长点了许多肉菜,还吩咐准备了好酒,这才满意地停下。
“居易啊,你在其他单位工作得如何要是不適应,跟我说一声,我马上帮你调回来。”
“多谢李主任关心,我在那边挺好的。
而且,他们厂新来了个电工,技术还不太熟练,我正好抽空教教他,等他上手了,我也就回来了。”
居易赶忙婉拒。
李副厂长满意地称讚道:“难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