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吃饭的时候,刘海中的徒弟们聚在角落嘀嘀咕咕,尤其是他的大徒弟,正带著一帮师弟说著什么。好不容易熬到晚上下班,刘海中怕丟脸,早早便溜回了家。而易中海还在车间里装模作样地加班,企图给自己攒点好名声。
终於等到最后一个人走出车间,易中海把手里的东西往台子上一扔,伸了个懒腰。老閆家啥都好,就是杨瑞华压榨太狠,这两天把他这向来坚挺的老腰折腾得够呛。
这么晚下班,就是想营造个加班的假象,晚上就不用交『作业』咯。易中海一边自言自语,一边收拾自己的工具。面子工程可不能丟,他每天都会把工作檯收拾得乾乾净净。
收拾完后,他走出车间,给自己点上根烟。走到厂门口时,烟刚好抽完。门口的两个干事远远瞧见他,便低声嘀咕起来。等他走近,两个干事突然住了嘴,只是直勾勾地盯著他的脸。
易中海下意识摸了摸脸,问道:“同志,我脸上沾机油了吗”
“哦,没有没有,易师傅,我们对每个从门口出去的人都这样检查。”
“可我刚才看你们还笑呢。”
“哪有这事儿,易中海同志,你保准听错了,我们都是受过专业培训的,一般不会笑。”
“好吧。”易中海说著便朝外走去,没走多远,就听到身后传来“gigigi”的笑声。他满心疑惑,加快脚步往家赶,想著回去让杨瑞华看看是怎么回事。
刚走进巷子,突然一阵风颳过,还没等他躲避,眼前瞬间一黑,一个袋子猛地套住了他的头。紧接著,一个男人恶狠狠地喊道:“给我照头照脸打,別伤著胳膊!”话音刚落,一帮人便衝上来將他踹倒在地,对著他一顿猛踹。
很快,易中海的脸就肿了起来。“你们是谁你们是谁我可是轧钢厂的八级工易中海,你们打我,能有好果子吃”
“易中海,打的就是你易中海!”那人说完,打得更凶了。易中海只能紧紧蜷缩著身体。
就在他觉得自己快撑不住的时候,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喊:“你们在干嘛”打他的人一听,瞬间作鸟兽散,呼啦啦全跑了。易中海赶忙扯掉头上的袋子,挣扎著站起身。
这时,一个中年人皱著眉头走了过来:“你们在搞什么名堂”易中海忙不叠道谢:“同志你好,我是轧钢厂的八级工易中海。”
中年男人一听,顿时来了兴趣,上下打量著易中海:“你就是易中海95號四合院那个一大爷易中海”易中海点点头,心中纳闷:“难道我现在这么出名了”
嘴上却赶忙说道:“同志,今天真是太感谢您了,不然我还得多被打一会儿。”中年男人点点头,说道:“既然你是易中海,那你被打也確实活该。”
说完,不等易中海挽留或追问,转身就走,嘴里还嘟囔著:“真踏马晦气。”
易中海只好忍著伤痛回到家。如今他住在前院,回家倒也方便,一路上也没人瞧见他被打的狼狈模样。一进家门,杨瑞华就看见了,赶忙惊呼:“哎呦呦,哎呦,老易,你这是怎么啦哪个丧天良的这么下狠手打你是厂里领导乾的吗不行,明儿我非得去厂里找他们说道说道,怎么能这样欺负人呀!”
易中海听著这话,心里一阵暖意。毕竟以前的王秋燕就像个锯了嘴的葫芦,最多也就问问伤情,从来不会想著替他出头。这么一对比,杨瑞华確实挺好。
“今晚加了会儿班,也不知道咋回事,刚走到巷子就被人用麻袋套头了。我也不清楚得罪了谁,保不齐是穿堂屋姓刘的那小子找人干的,除了他还能有谁。”杨瑞华一听,噌地站起来:“不行,老易,我得去替你出这口恶气!”说完就往外走。
易中海一把拉住她:“瑞华,別去了,就算去了,他也不会承认的。等明天我去保卫科,让保卫科的同志好好调查调查。家里有红油吗给我涂点红油。”杨瑞华赶忙去取了红油,然后对解成说:“你带著解娣和於丽先出去,我给你易爸涂个红油。”
等几个人出去后,杨瑞华一边给易中海涂油,一边心疼得不行,这可是家里挣钱的大牲口啊,不光白天在厂里干活能挣钱,晚上还能…… 为了让易中海分散注意力,减轻疼痛,她一边涂一边说道:“今儿咱院子里出了个事儿。”
“什么事儿”
“中院的何大清回来了。”
“什么何大清回来了”易中海一听,猛地站起身。“哎哎,老易,你这是干啥呀”易中海没了往日的沉稳,急得焦头烂额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