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大清右手紧紧揪住易中海的头皮,说道:“易中海,你说你错了,可我怎么瞧著不像你真心认错呢。”
“大清,我是真错了。我不该给白兰发电报,也不该昧下你留给孩子们的钱和工作。”
“行,你认错就好。走,跟我去派出所。”易中海一脸惶恐:“大清,去派出所干啥呀”
何大清冷笑一声:“去派出所干啥当然是去报案!你这一下子扣了十几年的钱,再加上一份工作,这金额怎么著也能让你吃颗枪子儿吧。”
易中海一听,“刷”地一下双膝跪地:“大清,咱哥俩交情这么多年了,这事就没必要闹到派出所吧我把钱赔给你还不行吗”
“要不这样,我也把你家的钱收起来,过上一二十年再还你,你看行不行”易中海咬咬牙,知道今天不出点血是过不去这关了,“大清,我再赔你二百块钱,就当是给你的利息。”
“哼,二百块钱易中海,你这是拿二百块钱忽悠鬼呢!这钱我不要了。为了傻柱,我今天非得把你送进派出所不可。傻柱去西北多少年,我也得让你去西北待多少年。”
易中海听完何大清这话,抬起头,恶狠狠地盯著何大清:“何大清,看来你是想跟我拼个鱼死网破啊。”何大清佯装不知:“易中海,你哪来的底气跟我说这话”
“何大清,你怕是忘了你那个表亲是通缉犯吧”何大清心里一紧,果然这狗日的要拿这事儿威胁自己,但面上还是装作毫不在意:“易中海,你瞎咧咧什么呢我哪个表亲是通缉犯你有证据吗”
“就是1945年到院里找你的那个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何大清一阵大笑,“你说那人那人早他妈死了。要不我带你去村里看看,看看人家的坟,实在不行,挖出来你再去认认。”
易中海一脸震惊:“不对啊,1949年我还看到通缉令了呢。”
“那你去举报啊。”易中海有些茫然:“既然没这回事,那你为什么要跟白寡妇跑”何大清顺势一脚踢过去:“你他妈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我那是跑吗我那是……我不跑行吗你他妈跟白兰给老子设了仙人跳。我要不跑,白兰一举报,老子不得进去”
易中海一听,顿时大喜:“对对对,我举报你跟白兰搞男女关係。”何大清又好气又好笑:“你他妈是真傻了,易中海。老子都和白兰离婚了,白兰把这事儿都承认了,不然你以为老子能回来吗”
易中海顿时感觉万念俱灰,整个人“扑通”一下趴到地上,不停地磕头:“大清,你就饶了我吧。只要你肯饶我,不管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。”毕竟易中海最近才刚刚过上那种有儿有女喊爹的生活。虽说閆家兄妹不是他亲生的,但那一声声“爹”,可让他享受得很。除了杨瑞华晚上对他的“压榨”狠了点,其他时候日子简直完美。
何大清站起身,慢慢靠过去,心里暗自盘算著:要是真把这狗东西逼急了,把他送进去,万一他把自己大舅子的事儿交代出来,公安局可不像易中海这么好糊弄。眼下看来,只能在金钱上多要点补偿了。
“易中海,我从1951年开始给你寄钱,到现在正好14年。我算了一下,总共给孩子们寄了两千五百六十块钱。再加上当时留下的那份工作。”
“老何,那工作我可以让傻柱去干了。”“哼。”何大清冷笑一声,“我1951年就留的工作,雨水可说了,傻柱是1954年才去上班的,这中间三年怎么回事,你自己心里没数况且我留的是正式工,傻柱进去乾的却是学徒工。你以为我不清楚”易中海听了,果然闭上了嘴。
“加上一份工作,算600块钱,总共就是3160块。你就按三倍赔我,这事就算了了。”易中海心里叫苦不叠,他从开始工作到现在总共也就攒了一万块钱。要是被何大清一下子把这些钱都要走,那他养老可就没指望了。现在閆家这生活开销,一个月都得三四十块钱呢。
“大清,你都说了咱们兄弟一场,三倍是不是有点太过了”
“易中海,我是给你脸了是吧你要不赔,那就跟我去派出所!”
“大清,大清,我赔,可这一下子要这么多钱,我实在拿不出来啊。”何大清笑了笑:“易中海,你啥情况雨水都给我说了,我心里有数。你当上八级工都四五年了,一个月工资小一百,一年就是一千二。再加上之前工作的积蓄,我就不信你家里没存一万块。我这还是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,才只要三倍赔偿。不然等你判了刑,这钱可就跟你没关係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