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人不过头点地,傻柱给你抖勺,確实是他的错。你打他一顿,废了他一只手,我都能接受。可你为啥直接把他打成黑五类,害得雨水都差点受连累。俗话说,打狗还得看主人。你说是不是,刘科长”何大清说道。
刘汉东冷冷一笑,“何大清,你在这儿装什么呢你得搞清楚,当时傻柱这条狗的主人可是易中海,他为了替贾家出头,想骑在老子头上作威作福,老子凭啥惯著他没送他去吃枪子儿,已经是老子仁慈了。你现在在这儿跟我叫什么板信不信老子能收拾了一个姓何的,就能收拾第二个”
何大清眼中却平静如水,“信,我信。不过刘科长,既然你能用这种手段对付傻柱,我就不信你不怕別人也用同样手段对付你”刘汉东把杯子倒扣,“那我等著。”
何大清脸色终於有了些变化,“刘科长,你別忘了,你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。”刘汉东起身又回头,“何大清,你也別忘了你还有个女儿。
“刘科长,江湖规矩,祸不及家人。”
“我不是什么江湖人,我奉行的原则就是,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,斩草除根。”说完,他走过去把暖壶票递给朱刚鬣,“朱师傅,我不胜酒力,得回去了,这对暖瓶票就当是给您的结婚礼物。”
“刘科长,这怎么好意思。”朱刚鬣推辞著。刘汉东硬是把票塞到朱刚鬣手里,转身回了前院。
夜色越来越浓,贾家的宴席很快散了。不管是贾家的人,还是院子里其他来赴宴的,都吃得饱饱的。等秦淮茹收拾好,把三个孩子带到外面哄睡后,屋里贾张氏和朱刚鬣坐到了一起。
朱刚鬣拿著一瓶酒,“来,翠,今儿个咱大喜的日子,喝杯交杯酒。”
“討厌。”贾张氏一脸娇羞,“儿媳妇还在外面听著呢。”朱刚鬣却满不在乎,“听就听唄,她又不是黄大闺女。”外面的秦淮茹听到这话,暗暗啐了一口,“老不要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