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的秦淮茹看著何雨水屋里的灯灭了,这才小心翼翼地端起酒和生米,走到何雨柱门口,“噹噹当”地敲起门来。
“谁呀”屋里传出傻柱的声音。
秦淮茹没有吭声,继续“噹噹当”地敲门。傻柱本来正躺在床上准备睡觉,被这敲门声搅得烦闷不已,他直接下床打开灯,猛地拉开门,不耐烦地吼道:“谁啊”看清门外的人后,他略带嘲讽地说:“呦,我当是谁呢,原来是秦淮茹啊。怎么著”
秦淮茹举起手中的酒,赔著笑脸说:“柱子,姐姐找你有点事儿,给你买了瓶酒,你陪姐喝点。”
傻柱上下打量了秦淮茹一番,二话不说,转身“砰”地一声使劲关上了门。秦淮茹躲闪不及,手中的酒直接砸倒在地上,“啪”地碎了一地。“傻柱,你干嘛!”秦淮茹又气又恼地喊道。
傻柱“乓啷”一声打开旁边的窗户,破口大骂:“秦淮茹,你爱去哪勾搭人就去哪,別在我门前犯骚。还想求我办事你一个死了两个男人的寡妇,大半夜跑我家门口,要点脸行不行我还要名声呢!”
隨著酒瓶子破碎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传开,中院的人听到动静,纷纷打开灯出来查看。秦淮茹又羞又恼,急切地说:“傻柱,你先把门打开,咱们进去说,不然这么多人……”
傻柱听完,哈哈一阵冷笑:“不然这么多人,你名声怎么办我去你姥姥的秦淮茹,要点脸吧!老子当年被你坑得去了大西北,还得罪了刘汉东,在那吃了多少苦。你他妈给老子写过一封信吗等老子回来,你又把老子当臭狗屎,躲得远远的。怎么著最近看老子日子好过了,又想贴上来我告诉你,没门儿!”
何雨水也从屋里冲了出来,大声质问:“秦淮茹,你在我哥家门口乾什么回你自己房子去!”
秦淮茹铁青著脸,咬牙切齿地对傻柱说:“傻柱,你非要做得这么绝是吧”
傻柱还没来得及开口,何雨水几步上前,“啪”地一声,直接给了秦淮茹一个大嘴巴子,怒喝道:“秦淮茹,滚!我们何家不欢迎你!你当年已经害了我哥一次,还想再害他不成”
秦淮茹被这一巴掌打得直发愣。这边贾张氏早就被吵醒了,她从自家冲了出来,叫嚷著:“何雨水,你这个赔钱货,居然敢打我们贾家的人,我挠死你,我撞死你!”说完便气势汹汹地朝著何雨水冲了过去。
何雨水一时没反应过来,傻柱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嚇了一跳,本能地闭上眼睛。然而,他没等来贾张氏撞到自己,原来是傻柱见形势不对,直接从窗户里跳了出来,飞起一脚把贾张氏踹飞在地。
“贾张氏,你他妈的敢打我妹,老子今天弄死你!”傻柱酒劲上头,红著眼睛,挥起拳头朝著贾张氏砸了过去。贾张氏被打得连滚带爬。
易中海匆匆从前院赶了过来,一把拉住傻柱,义正言辞地说道:“柱子,你住手!怎么能打老人呢”
傻柱转过头,看著一脸正经的易中海,嘴角泛起一丝狞笑,“易中海,我操你姥姥!”说著,直接一拳砸了过去。易中海躲避不及,这一拳结结实实地砸在脸上,眼睛瞬间被砸肿。傻柱紧接著又是一拳,易中海的两只眼睛顿时变得青肿不堪。
傻柱这才停手,点点头说:“这就对了嘛,易中海。你他妈以为老子不搭理你,这事儿就过去了我告诉你,整个院子里就数你最坏!当年贾东旭死的时候,是你攛掇老子,让老子给秦淮茹这个臭婊子借钱、借粮食,甚至还天天带饭盒给她。
我他妈真是鬼迷心窍了,才会被你们两个畜生这么骗。后来,你们为了打压刘汉东,攛掇我出手,害得老子去了大西北待了好些年。我告诉你,易中海,你的那些样,老子早就看透了。还以为自己还是以前的一大爷呢你也不看看自己屁股上有多少屎!怎么著,我打你这个老相好贾张氏,你心疼了”
说完,他猛地一把將秦淮茹薅过来,转身就是一个耳光,吼道:“我他妈还打你另外一个相好秦淮茹呢!你能怎么著你倒是动手呀!”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。
就在这时,一个声音传来:“傻柱,我操你妈,你居然敢打我奶奶和我妈!”紧接著,一阵风声响起。傻柱喝了酒,反应有些迟缓,脑袋顿时被铁锹敲了一下。
他晃了晃身子,棒梗见一下没把傻柱拍倒,举起铁锹又是一下。这次傻柱倒是反应过来,侧身闪过,顺势抓住棒梗的胳膊,一个背摔,直接把棒梗摔倒在地,紧接著拳头如雨点般砸了上去,棒梗顿时被打得哀嚎不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