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书就是学习,人与人之间的交往交流自然就变淡了。各自生活的圈子也不一样了。唉!其实人还是要重感情,不要太功利的好……”他若有所思道。
成绩好、理性地看待问题、规划有序地向着目标迈进就是功利吗?我不禁也思考起来。莫非人一定是有所得必有所失?
会考期间晚自习走读生可以回家,我选择待在教室写作业。教室里还是考场布置,陶然的课桌和其他多出来的课桌都堆在走廊上,他则在我后面,和乐为挤在一起共用乐为的课桌,玩着“文曲星”。东霞想玩“文曲星”,让我管陶然借,我觉得仗着别人的好感而获得某种特殊待遇的做法不太好,便婉拒了。和瑞生讨论物理题,陶然也参与进来,说了半天,他俩都没说清为什么我的解题思路不对,我一脸正义不可辩驳地看向他俩。
陶然被逼急了,冒出句:“你真是……固执。”他怕我生气,可话到嘴边又咽不下去,“固执”二字出口很轻,似乎怕被我听见,又似乎怕我听不见。那种着急、犹豫又有所顾忌的样子也甚是有趣。
被说固执,我无所谓,只一心想知道问题出在哪,继续追问:“那你们说清楚我这么解有什么不对?”听到我的提问,他俩均默契地摆出无奈的生不如死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