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人在京城的存在感仅限于闲话趣闻,前两年他还听说那永安侯府大姑娘惹上了他大外甥女,被狠狠的收拾了一通,直到嫁人后才敢再出门赴宴。
打量够了,谢迟望也觉得没意思,转回去看其他人。
谢迟望转过去后,赵尔忱才松了一口气,被人上下打量的感觉并不好受,何况这姑娘看着就不像是她能惹得起的人。
诗会总算结束了,宋时栖亲自将他们送回了隔壁包间,只是总感觉他的语气有些咬牙切齿。
“诗会一点也不好玩。”
“吟诗做赋有什么趣?”
“不如我姐姐办的赏花宴。”
将近一个时辰下来,大家都焉了,七嘴八舌的抱怨早知道就不去了,坐在听他们作诗作赋好无聊,还不好说要走,毕竟是他们自己说要去的。
唯独宋言英在唉声叹气,“不晓得我回去之后,我小叔要怎么收拾我。”
爹娘他是不怕,可他小叔却不是个好惹的,小儿子打起大孙子来,他奶奶都护不住他。
闻言,大家立刻就安慰起了他,
“别担心,我家大夫最擅长治跌打损伤,保准不叫你落下病根。”
“我母亲的嫁妆里有一根好大的参,回头我派人给你送来,补补身子。”
“你放心,你在家养伤时,我们绝不背着你出去玩,等你伤好了我们再聚。”
“若是你被关在家里出不去,我们就一起闯温国公府,这么多人呢,肯定能把你劫出来。”
宋言英捂住耳朵,不再听这帮损友叽叽喳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