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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尔忱沉默一会儿,还是开口道:“他说不要海棠花,用桃花煮茶。”
赵青棠闻言,小脸刷的白了,眼睛里的光一下子就黯淡了,帕子被双手揉捏来揉捏去,半晌才出声:“我知道了。”
赵尔忱知道二姐这个时候最不需要她那蹩脚的安慰,只得先离开了二姐的院子,去了母亲那里。
赵夫人听闻人家拒绝了赵青棠,唏嘘道:“过几天,我再出门给青棠找合适的公子去。”
她和赵尔忱想到一块去了。
“这事过些天再说吧,我看二姐现在也没那个心思。”
赵尔忱叹道。
“也罢,让她一个人想一想吧。”
赵夫人表示理解。
赵尔忱看着母亲欲言又止的样子,问道:“母亲,家里出什么事了?”
赵夫人不晓得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赵尔忱,不过这种事瞒也瞒不住,以后家里人还是能感觉出来的,无奈开口道:“就是咱们家的铺子,又关门了一家,庄子上的收成也不大好,我这两日查账,现账上没有多少钱了。”
“咱们家还有几家铺子还能盈利?”
赵尔忱一听是关于家里的生计,忙问道。
赵夫人叹气,说道:“就城西那一家饰铺了,生意一般,其余的都不大行。
有一家食肆是掌柜去世了,店里的生意还不够养伙计的,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知去哪寻合适的人,怕被人骗了。”
“还有一家点心铺呢?”
“那一家,伙计的手艺是好的,可别人家的手艺也好,生意被抢了不少,铺子里挣的钱也就将够进货。”
永安候府在京城核心地带就这么几家铺子,其余的铺子都在外围,不是租出去了就是盈利有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