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本。
“你去铁匠铺定做几种锅,六寸、八寸、十寸和十二寸,还有三寸的,三寸的锅单做白头糕,所有白头糕都统一三寸,这是给寿星吃的,至于蛋糕看客人想要哪个尺寸。”
“不仅尺寸,还有层高,你看你做的蛋糕只有一层,上面是不是还空着这么大的地方?你可以把小两寸的面饼放上去,再做一层,一直能做到五层,最上面一层就放白头糕。”
张大年怕自己记不住,早就从怀里掏出一个本子,用炭笔写写画画,小果凑过去一看,前一页都是做糕点的心得经验。
赵尔忱说得口干舌燥,突然想起最重要的一点:“张掌柜,蛋糕上还可以画画,不过这个本事你得跟我学。”
张掌柜懵了:“东家,我们店里的糕点上都有花样,用不着学。”
“那不一样,你看这甜酥软绵绵的,在上头作画怎么和平常的糕点一样。”
赵尔忱想了想,“不过在蛋糕上作画,张掌柜你还是专门寻个人来比较好,这太耗时间了,当掌柜的又要忙店里的事。”
张掌柜也好奇在蛋糕上作画和在糕饼上作画有什么不一样,答应道:“行,我回去就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,明日带她来学画。”
赵尔忱和张掌柜商议好了蛋糕和白头糕怎么卖,这时一小厮进来了,说道:“侯爷,门口来了个七八岁的男孩,说要找他爷爷,他爷爷叫张大年。”
张大年愣了一下,忙和赵尔忱拱手道:“东家,是我孙子来了,不知家里出了什么事。”
大概是他的老妻不好了,从前孙子也来做工的地方找过他,那回他妻子差点就去了。
赵尔忱见他家里有事,张大年还心神不宁的样子,想起之前杨奕对他的调查,他家有个病重在床的妻子,体谅道:“既然你家里出了事,那你便回去吧,把家里的事处理妥当了再来。”
“多谢东家。”
张大年来不及说更多的话,道完谢转身急急忙忙的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