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,内心毫无波澜,听东家问到自己了,忙说道:“做过,我从小给我爹打下手,也上手做过,做得还行。”
“那好,你跟我来。”
赵尔忱示意她看秋雁呈上来的物件,说道:“这两样东西名为裱花袋,是用来在蛋糕上作画的。”
一种是是猪小肠裱花袋,用来精细裱花,另一种是布帛裱花袋,适合粗线条或填馅。
这两样东西,赵尔忱昨晚想了好久才研究出来,试了试丝绸,效果很好,但为了降低成本还是改为麻布,羊小肠改为猪小肠。
秋雁已将将里头填满了甜酥,赵尔忱拿起一个就在蛋糕上裱起花来,张饴在旁边目不转睛的看着,努力将看到的每一幕都深深的刻入脑海中,在心中算着每一下都要怎么做。
赵尔忱示范了几样裱花手艺,让张饴试试。
张饴接过裱花袋,深呼吸一口气,在蛋糕上慢慢的画了起来。
成果几乎不亚于赵尔忱的那几朵花了,赵尔忱像看天才一样看着她,这姑娘有天赋啊,看两下就会了,要知道现代蛋糕师也不是一两天就能出师的呢。
张饴被赵尔忱看得有些不自在,低声问道:“东家,我画得不好吗?”
“很好,非常好,你在做糕点这块相当有天资。”
张饴听迷糊了,她以前只听说谁谁谁读书很有天资,原来做糕点厉害也能算天资吗?
赵尔忱一挥手,“张掌柜,你女儿做得很好,以后就让她在铺子里做事吧,工钱比别家点心师傅高两成。”
蛋糕师就这么定下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