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公主府,而不是穿着男子服装跑到鄱畔来。
谢迟望颔,“正是,我此次出巡乃隐姓埋名,宋学正不必多礼。”
宋时沂微微低头,将收起来的伞又打开,“不知此处是殿下的住处,下官失礼了。”
说着就要拉着赵尔忱往外走。
“呃,这屋是我住的地方,时沂叔。”
赵尔忱及时拉回了宋时沂。
谢迟望在宋时沂疑惑的目光中简略解释道:“来找赵公子谈些话,如今谈完了,这就回去。”
然后拿上自己的伞,婉拒了宋时沂的相送,独自回了住处。
宋时沂看着谢迟望进了屋,看着坐回窗前的赵尔忱,走到她身边,摸了摸她的脑袋,没说什么,在她对面坐下。
“时沂叔,你不问我?”
赵尔忱忍不住开口道,明明宋时沂之前对她的一切事物都很关心的,怎么今天就不问谢迟望和她谈什么话了,难不成一个多月不见就和她疏远了?
宋时沂看着赵尔忱越来越惊悚的表情,无奈起身坐到她身旁,揽着她的肩膀柔声道:“你想说吗?忱儿想说,我就想听。”
赵尔忱摇了摇头,少女心事她也不知该如何说出口。
宋时沂轻叹了一口气,“我们忱儿不想说,那我就不问。”
“那时沂叔,你来离开京城了,太学里没有学正,能行吗?”
赵尔忱这才想起来这个关键问题。
“有什么不行的?太学里还有司训和祭酒呢,不是离了我就不行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来鄱畔?”
赵尔忱问起另一个关键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