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望的身上。
过了许久,听着钟鼓楼的钟鸣,钟鸣声后就是街上更夫的梆子声,戌时了。
赵尔忱恋恋不舍的松开谢迟望,“夜色深了,你早些回去吧。”
谢迟望将她的碎别在耳后,“你也早些回去歇着,我走了。”
赵尔忱点点头,站起身,将两个木盒子抱在怀中,回头看了谢迟望几眼,然后掀开车帘出去了,让小果扶着下了马车,一步三回头的进了内院。
谢迟望待赵尔忱走后,理了理衣裳,也下了马车,从角门出去,上了一直等在那的马车,然后马车驶离永安侯府,往清和公主府的方向去了。
赵尔忱回到自己的屋子,先解了厚厚的衣裳,然后躺在榻上,秋雁替赵尔忱燃好炭盆,盖好毛毯,便出去了。
赵尔忱先将大木盒打开,将其中的房契地契取出来,一张一张看过去,城西的一座宅院,城郊的别院,还有京城附近的庄子,都是她的了。
赵尔忱捧着房契地契,深深吸了一口上头的墨香,好迷人的味道。
将房契地契翻来覆去看了许多遍后,赵尔忱将他们放回去,又将玉笄取出来,下榻走到铜镜前,认真的给自己戴上。
左看右看都很好看,不仅人好看,玉笄也好看,谢迟望可真有眼光。
赵尔忱在镜子前臭美了好久,才不舍的将玉笄取下来,放进木盒,还是重要场合再戴吧。
不然天天戴同一支笄,容易叫别人看出来,回头还背后揣测她家是不是用不起第二支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