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就能知道。”
谢迟望又将衣领扯开了。
赵尔忱深吸口气,逼着自己落笔,将他刚刚对着她勾手指的模样、拢衣领的姿态,连带着眼底那点促狭的笑,都深深刻入脑海中。
不知过了多久,赵尔忱终于画完了,画技是一般的,但美人实在过分美丽,所以这幅画看上去相当不错。
谢迟望走到她身后,惊叹道:“画得很好,你刚刚谦虚什么?不想为我作画?”
赵尔忱转身将他的衣领拢上,“是你生得好,我画技不好。”
谢迟望又将衣领扯开,露出白皙的肌肤。
“谢迟望,你存心勾引我是不是?”
谢迟望得意道:“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”
赵尔忱揪住了他的领子,咬牙切齿的说道:“你给我解释清楚,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?”
谢迟望老老实实回答:“你让人将你的画作送给我……”
赵尔忱惊呆了,“我只是想让你看我戴上那支玉笄的样子,让你见不到我时睹画思人,这也算勾引?”
谢迟望点了点头,这不是勾引是什么?
赵尔忱沉默一瞬,然后扯开谢迟望的衣领,看着大片瓷白的肌肤,细腻得像上好的羊脂玉,烛火落在上面泛着暖润的光。
赵尔忱从书案上拿起自己的私印,在印泥上按足了,然后阴笑的看着谢迟望。
谢迟望的眼皮在跳,他想逃,可看着赵尔忱那威胁的目光,他又不敢动,只得任她在他的心口印上“赵尔忱印”
四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