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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尔忱吻上他时,发觉他的唇有些凉,也许是刚刚在河边坐久了。
谢迟望吻得很轻,这可不是他的作风,直到赵尔忱伸手环住他的脖颈,他才抱紧了她,加深了吻。
舱外的烛火晃得厉害,映得两人的身影投在舱壁上,赵尔忱能感受到他心脏在胸腔里有力地跳,和她的心跳渐渐同了频率。
两人分开后,赵尔忱盯着他腕上的白玉珠串,上回说好了给她,却一直忘了向他讨要。
谢迟望看着赵尔忱那直勾勾的目光,将珠串抹下来,牵起赵尔忱的手戴上,“它是你的东西了。”
赵尔忱抬手欣赏着珠串,“明日我再戴着它,让时沂叔给我作画去。”
谢迟望靠在赵尔忱身边低笑,“你还想看我穿中衣的样子不成?不必拐弯抹角,你直接说一声,我这就脱给你看。”
赵尔忱本想调戏一下他,却被这家伙的厚脸皮给惊住了,怒道:“你要是敢在这儿脱,我就把你推到湖里去,冻死你个不要脸的。”
可恶,这家伙怎么就这么难调戏呢。
谢迟望见她恼了,抱着她不住的求饶,一声又一声的哄她。
夜深时,谢迟望撑船靠岸,他替赵尔忱拢紧披风,又将那盏宫灯塞到她手里:“过些日子我忙完了,便去见你。”
赵尔忱点头,走了两步又回头,见他还站在岸边,面具挂在手上,宫灯的光映着他的身影,“我走了。”
谢迟望颔首,赵尔忱这才脚步轻快的踏上回家的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