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位弟弟,心中充满忧虑。
他感觉燕山卫不一定吃这套,
对方和他遇到的魏军完全不一样,
从不按常理出牌。
但两位弟弟明显输红了眼,
让他们丢掉到手的财物是不可能的。
自从丢了那晋王府百万两白银后,
他们三人在大燕搜刮得更加卖力,
可是这大燕确实榨不出几两油了。
可汗要求的粮食他们只筹集到五成,
到时候只能依赖去齐州劫掠了。
战事稍有不顺便是灭顶之灾啊。
月托深吸一口气,做出了决定:
&0t;分兵,我和朔托留下一千人和一半财货用来对敌,
老三你带着剩下百余人赶着大车往东走,
路上不要停,
直接去大燕京城。
&0t;
萨哈连重重捶了下胸口,
月托和朔托武艺统兵在他之上,
确实他俩更适合断后。
&0t;保重。
&0t;
然后迅转身去组织车队撤离。
月托看着弟弟离去的背影,
转头对朔托说:&0t;镶红旗弟兄们,准备见血了!
&0t;
朔托&0t;锵&0t;地拔出弯刀,
刀身在阳光下划出一道刺目的寒光:
&0t;老子早就手痒了!
&0t;
他扭头朝镶红旗的士兵们吼道:
&0t;把那些金银细软都给老子撒路上!
让燕山狗开开眼!
&0t;
士兵们手忙脚乱地掀开箱子,
金银珠宝&0t;哗啦啦&0t;滚了一地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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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千镶红旗精锐像狼群般隐入两侧树林,
弯刀出鞘的&0t;噌噌&0t;声此起彼伏。
远处,烟尘滚滚,燕山卫的骑兵已经清晰可见。
常烈一马当先,黑色的披风在身后猎猎作响。
他锐利的目光扫过前方散落的财物,
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&0t;想用这招?太嫩了。
&0t;
他高举右手,做了个手势。
“传令!
敢拾财物者斩!”
传令兵迅将指令传遍全军:
“敢拾财物者斩!”
“敢拾财物者斩!”
“敢拾财物者斩!”
燕山突骑兵避开官道中央的财物,
沿着两侧继续前进,丝毫不为所动。
&0t;放箭!
&0t;
月托见计策失败,声音都变了调。
密集的箭矢从树林中射出,
可这些杀才早有准备,
左臂圆盾往上一顶,&0t;叮叮当当&0t;的撞击声连成一片。
只有几匹战马中箭嘶鸣,
反倒激得燕山骑兵更加凶性大。
&0t;杀!
——&0t;
常烈一声令下,手中钢枪往前一指,燕山突骑兵如潮水般冲向树林。
他们的长枪马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,喊杀声震天动地。
月托和朔托硬着头皮迎战,
由于失去了冲锋之利,
东狄人一下便处于下风,
两股骑兵在树林边缘狠狠撞在一起!
兵器碰撞声、喊杀声、马匹嘶鸣声交织在一起,
鲜血很快染红了地面。
常烈一杆钢枪使得如同活龙,
枪尖每次吞吐必带走一条性命。
他那匹乌骓马更是通灵,
在乱军中腾挪闪转如履平地。
一个镶红旗巴牙喇挥刀砍来,
常烈身子一偏,
钢枪毒蛇般反刺回去。
&0t;噗嗤&0t;一声,
那骑兵捂着喷血的喉咙栽下马背。
&0t;燕山狗!
可敢与我一战!
&0t;
月托拍马而出,声音都喊劈了。
常烈冷笑一声,钢枪一抖就迎了上去。
两马交错间,月托的弯刀刚挥到一半,就被荡开;
脸上就传来火辣辣的剧痛——
常烈的枪尖在他左脸划开一道血口子。
更可怕的是那一枪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