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后又假意报案撇清干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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县令眼睛一亮:&0t;抗税谋逆?对!
分明是谋逆抗税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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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猛地拍案,&0t;如此一来,就不是普通命案,而是造反重罪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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抗税谋逆,反抗朝廷杀收税官差,动机有了,合情合理。
&0t;堂尊英明,&0t;
师爷拱手,&0t;如此非但无过,反而能记平叛之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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县令点头:&0t;先把这二十人拿下,再派人去潇水村抓他们家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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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新升堂,县令惊堂木重重一拍,震得堂上烛火摇曳。
&0t;大胆潇水村刁民杨五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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县令厉声喝道,&0t;竟敢带领村民杀官差、抗税谋反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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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老头浑身一颤,浑浊的老眼瞪大,干裂的嘴唇哆嗦着:&0t;大、大人冤枉啊!
不是我们,是一伙路过的强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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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0t;还敢狡辩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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县令冷笑,目光阴鸷地扫过堂下跪着的几个庄稼汉,&0t;若无勾结,贼人为何偏偏在你们村杀人?不杀你们灭口?&0t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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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0t;大人明鉴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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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个村民砰砰磕头,额头砸在青石板上,渗出血丝,&0t;我们哪敢杀官差?那伙强人杀完人就走,我们连拦都不敢拦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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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0t;放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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县令怒喝,&0t;左右,给我打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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衙役们如狼似虎地扑上来,水火棍高高扬起,重重落下。
杨老头被按在地上,第一棍砸在后腰,他闷哼一声,苍老的身躯猛地弓起。
第二棍、第三棍……棍影如雨,血肉飞溅。
&0t;冤枉……冤枉啊!
大人明鉴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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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老头嘶哑地喊着,鲜血从嘴角溢出,染红了花白的胡须。
堂外围观的村民挤在衙门口,惊恐地看着这一幕。
跟着一起来的村民想冲进来求情,却被衙役一脚踹翻。
几个村民跪在地上嚎啕大哭:&0t;青天大老爷开恩啊!
真的不是我们村的人干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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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县令充耳不闻,只是冷冷地看着杨老头被打得皮开肉绽。
八十棍后,杨老头瘫软在地,气若游丝,却仍用最后一丝力气呢喃:&0t;冤……枉……&0t;
师爷慢悠悠地走过去。
蹲下身,抓起杨老头染血的手指,在早已准备好的供词上按了个血手印,随后起身拱手:&0t;大人,贼畏罪自杀,咬舌自尽了,已招认潇水村聚众谋反、抗税杀官之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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县令满意地点头,目光扫过堂下瑟瑟抖的村民,厉声道:&0t;潇水村杨五四,带领村民二十人杀官差、抗税谋逆,罪不可赦!
主犯已伏诛,从犯下狱,家属连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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捕头挺着肚子站出来,抱拳领命:&0t;卑职这就带人去潇水村,捉拿逆贼同党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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衙役们拖着奄奄一息的潇水村村民下狱;
杨老头的尸体被随意丢在一旁,被拖下去时死不瞑目的双眼仍死死盯着堂上的&0t;明镜高悬&0t;匾额。
县令整了整官袍,对师爷吩咐道:&0t;将供词整理,上报永州府,务必办成铁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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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爷躬身:&0t;堂尊英明,此案一结,非但无过,反倒有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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县令嘴角微扬,眼中闪过一丝得意,平叛大功加上打点,提前往上走走也不是不行,自己真聪明坏事变好事。
至于百姓,过两年要么调任要么升官了,还能反了不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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