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贝勒爷说&0t;使者话音未落,李骁直接拔出腰间匕。
寒光闪过,喀山的喉咙喷出一道血箭,尸体像破麻袋般栽倒在尘土里。
&0t;滚回去告诉代山——&0t;
李骁甩了甩匕上的血珠,咧嘴露出森白牙齿,&0t;洗干净脖子等着,下一个就是他。
&0t;
使者呆立原地,喉结滚动着,眼睁睁看着那两骑燕山将领翻身上马,扬长而去。
喀山的尸体还瘫在血泊中,脖颈的刀口狰狞外翻,仿佛在无声嘲笑着东狄联军。
代山那张向来威严的面孔此刻扭曲得可怕。
他的手指死死掐进掌心,直到和硕图重重拍在他肩甲上,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。
&0t;追——!
!
!
&0t;
这一声咆哮震得周围亲兵耳膜生疼。
代山猛地抽出弯刀,刀尖因极度愤怒而微微颤抖:&0t;给我活捉!
本贝勒要亲手剐了他们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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代山嘶吼,&0t;抓不到人,牛录以下全部问斩!
&0t;
他声音里带着近乎癫狂的杀意:&0t;传令全军——攻破保定、真定两府后,十日不封刀!
我要燕山军上下鸡犬不留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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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
我要燕山军血债血偿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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数百巴牙喇精骑如梦方醒,此刻如离弦之箭般骑马冲出大营。
铁蹄踏得黄土飞扬,那些镶铁的马鞍上,东狄最精锐的骁将们眼珠赤红——阵前虐杀被俘将领,这已不是寻常挑衅,而是将东狄正红旗的尊严踩在脚下碾碎!
高岳在大军后方看到这一幕,不动声色地后退两步。
这位久经沙场的大燕后将军暗自咂舌——杀人不过头点地,但燕山军这手当众割喉大将,实在太诛心了,简直是把正红旗的脸面按在泥里践踏。
基本等同于当着丈夫的面淫辱其妻,再冷静的雄狮也会变成疯兽。
普通人受辱尚且拼命,何况代山这等位高权重之人?
远处尘烟中,那两骑黑甲已变成地平线上的小黑点。
但东狄追兵的狼头旗正以肉眼可见的度逼近,五月的热风里,一场血腥的追杀正在华北平原上拉开序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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