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而裴歌原本的杯子被他端走,换了一杯白开水过来,她见状眉头立马皱起,转头瞪着他,不悦地问:“你干什么?”
“裴小姐这几天不是生理期么,喝这个吧。”他淡淡道。
闻言,裴歌自己都愣住了。
但很快,她又小声嘲道:“跟你没关系,把酒还给我,谁要喝这没味道的白开水。”
江雁声端端正正地坐着,并不理会她。
这会儿大家都很和谐,裴歌知道他就是算准她不敢在这个时候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情,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、有恃无恐。
握着叉子的手狠狠往盘子里一顿,清脆的碰撞声传开。
裴其华朝她看来:“怎么了?”
裴歌看了自己父亲一眼,又低头看着盘子里的牛排,手上动作有些愤愤,她说:“没事,这牛排有些难切。”
“嗯。”裴其华再搭理她,转而继续跟其他人说话。
裴歌恶狠狠地切着手里的牛排,巴不得这就是江雁声,而她正在将他大卸八块。
这顿饭没吃一会儿她就起身说自己饱了。
这时候刚好夜幕降临,院子里的灯都亮了,裴歌抱着手机去了后院。
她坐在秋千上兀自看着手机都没发现身后慢慢靠近的人。
裴歌反应过来时,她面前已经罩下来一道黑黑的影子,江雁声低头看着她,嗓音低沉:“最近学校里老师都没有打过电话来。”
她手上一顿,收起手机,抬头仰望着他:“那当然,我最近都有在好好上课,他们没道理找我麻烦。”
“嗯。”他点点头。
然后顺势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。
十一月的天气里,他仍旧穿着一件衬衫,裴歌见状拢了拢自己的外套,继续摆弄着手里的手机。
江雁声在一旁看着她,半晌,他又说:“裴歌,为什么?”
这话给她整懵了。
她眯了眯眼,抬眸望着他:“你说什么?什么为什么?”
江雁声幽深的目光落在女人绝色的脸上,不动声色地从她眉眼、鼻头、一一扫过,最后停留在那嫣红的唇上,他道:“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,你没找过我。”
这话个裴歌整笑了,女人纤细白皙的手指拉着秋千的绳子,偏头看着他:“乡巴佬,你可真好笑,我为什么要找你?”
“那你是去找了其他人?”他跟着问。
裴歌眨眨眼睛:“这你管不着。”
只见晕黄的光下,江雁声瞳眸又黑了一个度,他朝她看来,脸色如常但裴歌就是莫名地品出了一丝变态的意味,她眉头微微皱起。
只听江雁声说:“裴小姐最好不要生出这种心思。”
“什么心思?”她讷讷问。
“找其他人的心思。”
裴歌没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