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的心思,她收起手机,转头看着周倾:“你笑什么?”
“歌儿,看来你恶霸的形象可真是深入人心。”周倾道。
裴歌蹙眉看着台上,没说话。
恰逢那群人从舞台上走下来往第一排校方安置的位置走去,裴歌目光紧紧锁住那道身影,心里有些烦躁。
周倾自然也看到了,他走过来小声地问裴歌:“那个江雁声,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?”
裴歌闭上眼睛,红唇微张: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他到底是个什么角色?”
“我养的狗。”女人很快回答。
“……”周倾看着那男人在第一排的位子落座,虽然坐在了稍微靠边的地方,可对于这里的人来说,只要能坐上那一排就代表着绝对的权威和与众不同。
至此,周倾再也不相信裴歌的鬼话。
他往裴歌身边挤了挤,手臂绕过她的后脑勺,勾着她的另一边肩膀,啧道:“谁家养的狗能随随便便站在那上面?”
裴歌不乐意地拨了拨周倾的手臂,又伸手去推他的脸:“我养的就可以。”
隔着不算太远的距离,周倾和刚好回头的江雁声视线对上,后者目光隐隐不善,周倾拧眉,他低头跟裴歌说:“歌儿,他正在看你呢,估计是听到你骂他了。”
裴歌推不开周倾,索性就算了,她跟他勾肩搭背习惯了。
而当她抬眸时,就只看到一个转过去背对着她的后脑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