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,眉头拧得紧紧的。
叶轻臣走进来找到她,看到裴歌对面放着一杯喝到一半的咖啡,还冒着热气,他顺势坐下,曲起手指敲了敲桌面:“你和谁一起喝咖啡呀?”
裴歌看向他,“我和……”侧头望了一眼洗手间的方向:“同学。”
“你的同学是上洗手间了吗?咱们要等她出来还是……”
她想了想,冲叶轻臣笑了下:“还是不等了,咱们走吧。”
叶轻臣拿起她的外套替她穿上,又拿了包,牵着她的手往门口走。
“咱们订婚宴还是选在和平饭店,现在准备得都差不多了,都遵从你的意思,除了两边的家长,我的一些同事和你的朋友同学,就没其他的人了。”
“好,你安排就行。”
叶轻臣替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,又弯腰体贴给她系上安全带,刚要起身,瞧见一只细白的手抓着他的黑大衣衣领。
他怔住,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我好像没有把我们俩的事告诉安子。”她看着他说。
叶轻臣眉头几不可闻地拧了下,随即道:“我打电话告诉她了,她说最近都在忙,抽不出时间回来,”顿了顿,大掌揉揉裴歌柔软的发顶:“要是觉得遗憾,你可以再给她打个电话,兴许她会回来也说不定。”
“好。”
他绕过去坐进驾驶室,又跟裴歌说:“不过她实在忙的话,就算了吧。”
车子启动,裴歌降下车窗,她朝窗外看去,静安被框在小小的后视镜里,她瘦瘦高高的身体好似快要被风给刮走。
裴歌收回目光,又似是想起什么,她转头问叶轻臣:“上次平安夜那天,那个男人后来怎么样了?”
叶轻臣想了想,说:“你一直没问我也就没告诉你,那男人因为受伤住院,等伤好将移交给警|方,但医院那边有一天突然来消息说他凭空消失了,那边已经报了警,警|察会持续跟进的。”
她掐着手心,又多问了一句:“怎么就消失了?”
“监控显示,他被人带走了,可能是同伙。”
“后来找到了么?”
“还没,听说失踪了。”叶轻臣说。
裴歌点点头,没过多追问,但心里却存有疑惑。
第二天,她给静安打电话时,静安已经离开了。
真的就只是回来一趟,祝她订婚快乐。
电话里,静安跟她说:“歌儿,礼物等你们结婚的时候再补,要过得幸福哈。”
裴歌点头说好。
……
再见江雁声,是在她订婚的前两天。
在叶轻臣的公司楼下。
她开车过来找叶轻臣,接他下班。
车子停在路边,裴歌开门下车,风很大,吹翻了她的围巾,脚踏出去的瞬间羊绒布料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