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。
但她听不进他的声音,她只顾着挣扎,只顾着推开他。
江雁声没办法了,祈求一般地看着她:「我求你,别动,先别动,我慢慢跟你说,我什么都跟你说……」
可裴歌不听,她扯了手背的针头,血瞬间洒到雪白的床褥上。
她手背上的针眼还在源源不断地沁出豆大的血珠,男人眼泪掉得竟比她的还要凶,所有的话只剩下「求你」两个字。
但裴歌却将那尖锐的枕头抵着自己细白的脖颈,她瞪大眼睛盯着他,红着眼,情绪激动:「你别碰我,再过来我马上就去找我爸爸!」
他慌了,手指稍微近一寸她就将针头往皮肤里扎一寸,最后不敢再动,薄唇打颤:「我不碰你,也不过来。」
指尖抵着皮肉,但裴歌完全感觉不到疼痛,血珠顺着她的手背滚进袖管里去。
她看着眼前双目猩红的男人,牙齿咬着下唇,唇间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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