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意味着要放弃现有的肉身修为,还可能面临新的身体适应问题,以及潜在的灵力冲突。
此外,夺舍后的身份认同危机也是不可忽视的问题,这将严重影响她的修行心态和进展。
相比之下,魔奴印让她成为窦恶清的魔奴虽然痛苦,但至少保留了原有的修行基础和记忆。
只要她自身实力强大,对窦恶清有价值,就不会被抛弃,也不会有生命危险。
周枝秀的魂识是想要仔细探查“奴”符,却发现魔奴印好似要向她蔓延。
这让她感到一阵寒意,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正在侵蚀她的意识。
她深知魔奴印的可怕,一旦被完全侵入,不仅会失去自由,甚至可能永远成为他人操控的工具。
这让她更加坚定了寻找解救女儿的方法的决心。
这让周枝秀想到了另外一个救女儿的办法,那就是代罗浅而承受。
虽然这个决定充满了风险,相当于让自己成为窦恶清的魔奴,但她愿意为了女儿付出一切。
她知道,罗浅只还有大好的前途,不应该承受这样的命运。
周枝秀想的非常简单,一个“奴”符只能奴控一个人,让“奴”符转移到周枝秀神魂,罗浅自然就得救了。
周枝秀救女心切,竟未及深思此法玄机,亦未与女儿细细分说,便急急催动神魂离体,化作一道虚影直扑罗浅魂海而去。
她若稍加思量,便会想到这“奴“符或许可转嫁他人之身。纵使找其他修士难以做到,但罗浅生父罗达佑未尝不可一试。
须知那罗达佑此生道途已断,若能替女儿承受此劫,倒也算全了父女一场的缘分。
周枝秀想到的转“奴”符竟然真的可行,但非常缓慢,而且进行了就无法终止下来。
她发现,这个符咒需要极高的专注力和耐心,每一步都必须小心翼翼,稍有不慎就会前功尽弃。
为了确保成功,她不得不日夜不停地进行尝试,几乎耗尽了所有的精力。
由于周枝秀感觉自己神魂被黏在了罗浅的魂宫门楣上,暂时无法离开。
她尝试了各种方法试图挣脱,但都无济于事。
周枝秀只能等魔奴盈转移到她的神魂中,罗浅就得救了,她的神魂也就可以回归自己的身体。
在周枝秀雅院对面千米是罗达翎的别院,此刻窦恶清凭借三寸不烂之舌正在忽悠,以希望拉罗达翎加入自己的正营。
千米之外,周枝秀雅院的琉璃瓦还在暮色中闪烁,罗达翎的别院却已杀气暗涌!
窦恶清这厮舌绽莲,三寸不烂之舌搅动罗达翎的心绪,字字句句都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。
他目光如电,衣袖翻飞间尽是捭阖之势,誓要把罗达翎这尊大佛拉入自家阵营!
也真是他敢想,罗达翎一开始可是要收拾他,他倒好,还请“追人家”做自己人。
两人虽未动手,但言语交锋已似刀光剑影,周遭落叶无风自动,仿佛连天地都在等待这场没有硝烟的博弈结果——成,则枭雄并起;败,则万劫不复!
不管怎么说,都是窦恶清的间接害死了罗茜,他怎么狡辩也更改不了这一事实。
窦恶清成功稳住罗达翎,没人被对方先揍一顿,得益于刚来到罗达翎别院说的第一句话,一番惟妙惟肖的表演。
“窦郎,替我好生照看娘亲!“
那声音婉转哀切,恰似罗浅在世时的语调。
罗达翎闻言浑身一震,眼中霎时泛起泪光。
她五指不自觉地收紧,骨节发出“咔咔“轻响。
这口技模仿得惟妙惟肖,连那尾音里带着的几分哽咽都分毫不差,直戳她心窝最柔软处。
此话让他有表演下去的机会。
窦恶清此时暗自松了口气,总算没让罗达翎先动手。
他刚踏进别院时那句玄机暗藏的话,如同戏台上的锣鼓点,给他搭好了接下去“表演”的台子。
此刻他嘴角噙着三分笑,眼底却凝着七分警惕,活像只踩着刀尖跳舞的狐狸。
“不知罗仙子是否听说过炼魂邪甲”
“茜茜命都搭给你了,我作为她的母亲,该是你的岳母大人,‘罗仙子’也是你该喊的吗”
罗达翎闻言眉头一蹙,眼底寒芒微闪。
那窦恶清口中提及的“炼魂邪甲“虽是稀罕物事,她却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