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六十六章(2 / 3)

;  这意思,明眼人都瞧得出来。

    不过,圣上给的由头,也说得过去。

    冀容白小时候在宫里住过,如今单独开了府,圣上念旧情,请他进宫热闹热闹,也算合情合理。

    至于旁人怎么想,那就不是他们该操心的了。

    茅清兮扶着冀容白,登上了马车。

    辘辘的车轮声中,两人朝皇宫驶去。

    到了宫门口,正巧遇上了贤王。

    “容白,你这身子,可大好了?”贤王快步上前,关切地问。

    冀容白微微颔首:“已无大碍,感激王爷挂念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好,”贤王松了口气,上下打量他一番,“你这两年,可没少遭罪,如今毒解了,往后可得好好将养着。”

    正说着,又有几辆马车,在宫门口停下。

    按规矩,进了宫门,就不能再乘坐车马了。

    众人纷纷下车,一时间,衣香鬓影,好不热闹。

    太子钱云霄和宁王,也一前一后到了。

    看见冀容白,两人脸上的笑容,都微微僵了下。

    不过,都是成了精的人物,转瞬间便又恢复如常,上前与冀容白寒暄起来。

    来的都是皇亲贵胄,冀容白和茅清兮,自然得执晚辈礼。

    一番见礼后,众人才往宫内行去。

    冀容白身姿挺拔,气度卓然。

    寒星露的毒一去,他身上那股子病恹恹的劲儿,也跟着消失不见了。

    本就生了副好皮囊,如今更是俊朗非凡。

    宁王大腹便便,太子也略微发福。

    一比之下,竟只有个身形清瘦的贤王,能勉强与冀容白比肩。

    只是,贤王终究是个闲散王爷。

    他身上的温润气质,又怎及得上冀容白这般,从沙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凌厉?

    哪怕他只是随意地站着,也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,随时都可能扑上来,咬断人的喉咙。

    太子和宁王面上带笑,心里头怎么想,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。

    进了宫,自有内侍引路。

    冀容白被安排在了御案下首,右手边的第一个位置。

    太子正襟危坐于他面前,宁王紧挨着太子。

    这位置,安排得颇有深意。

    冀容白却像没事人一样,坦然落座。

    茅清兮坐在他身旁,夫妻俩,一个比一个淡定,浑然不觉这座位有什么不妥。

    没过多久,殿外传来一阵喧哗。

    太监尖细的嗓音,划破了夜的宁静:

    “圣上驾到——”

    “皇后娘娘驾到——”

    “德妃娘娘驾到——”

    呼啦啦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