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溪的眼神无比的冰冷:“你哪点都比不上余生。”
“他是我的余生,而你不是。”
江禹神经质的笑了起来,双肩抖动着:“所以,你看我,很像舔狗吗?”
“坏了,舔狗讨封。”宋逸飞双手一拍。
大厅内的气氛本来很严肃,宋灼夫妇面色凝重,充满了愧疚。
江余生也是全神贯注,防止江禹狗急跳墙。
百里夫安静的听着,觉得应该要让江禹发泄一下情绪。
但宋逸飞的一句舔狗讨封,一下子破坏了大厅的氛围。
所有人都齐齐扭头,看向了宋逸飞。
“要死啊,鹅鹅鹅鹅鹅鹅……”宋时溪捂着嘴巴,发出了鹅叫声,花枝乱颤。
江余生也是满脸的黑线。
“你闭嘴!”宋灼扭头,看着宋逸飞,脸红脖子粗,发出了一声怒吼。
江禹抬起头,看向了宋逸飞,苦情大戏一下子被破坏了。
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小丑。
这些话,只能够感动自己,根本就感动不了宋时溪。
“宋灼,事情已经发生,追究也没有任何意义,但江禹和宋时溪的婚约,如期举行!”百里夫说道。
宋灼很惶恐,道:“大贤者您放心,一定会如期举行的!”
“八月十五,敢来抢婚吗?”江禹恢复了平静,看着江余生,“婚礼现场,会在太行山举行。”
太行山?
与燕山交界的太行山?
仍旧属于京都界。
江余生点点头:“会的,八月十五,我会带宋时溪走!”
“我等你!”江禹说完,深深的看了一眼江余生,又看了一眼宋时溪,转身离开。
百里夫笑呵呵的说道:“有种。”
说完后,百里夫把宋灼拉到了一旁:“江余生与宋时溪之间,你不要过多的干预了,他对宋时溪,只有好处。”
“不干预的话,那江余生如果拐跑了时溪怎么办?”宋灼问道。
百里夫道:“江余生是个聪明人,绝对不会带宋时溪走的,相反,他还会劝宋时溪留在这里。”
“为什么?”宋灼不解。
百里夫道:“按照我说的做就行,其他的不用管。”
宋灼愣了愣:“那你们答应的东西,还算数吗?”
“算数,而且还多加一倍!”百里夫说道。
宋灼闻言大喜。
二人走后,宋逸飞忧心忡忡的问道:“余生哥,你现在就带我姐赶紧跑路吧。”
江余生道:“时溪不能离开这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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