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薄薄的便签纸却安然无恙。
“武之道,收发由心,力之道,去留随意。”
党卫邦怔怔地重复着楚河的话。
他自信年轻时能轻易打碎这烟灰缸,只是不敢确定能不能做到楚河这么随意。
“不可能,这不科学啊,党啸天是不是给你当托?”
长的和楚河有点像的中年男人提出质疑。
其它人也微微颔首。
是的,几乎所有人都一样,只是自己不相信的事,那就一定不科学。
科学似乎能背负一切原罪。
“师父,那是我老爸——黄渊。”
党啸天小声介绍道。
楚河听到这是党舞父亲时,身体一震,第一反应是惊奇,这就是入赘的男人;第二反应他姓黄,却不叫黄世礼,不由地松了一口气。
要是叫黄世礼就麻烦了,自己和党舞就是同父异母的兄妹?
党家一门三国级,家有五正部。不,现在是六正部,国为党舞说过,她的父亲已经从副部级代省长,通过省人代会,高票当选省长。
人民代表大会,就是公正、公平、公开的大会(真心话哦)。
从前是多数票当选,现在是高票当选,未来是全票当选。
以证民主集中制度的优越性。
“那您的意思,您就相信科学并代表科学?”
楚河看向黄渊。
“至少,我不会轻易相信你这障眼法,也不会让小舞嫁给混黑道的人。”
黄渊怒气冲冲地说道。
“我们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说,您说我的是障眼法,好啊,我就让您来验证一下不是科学的障眼法是怎么科学地存在的,大家不会有意见吧?”
楚河看向党卫邦。
“可以,只要你能证明自己。”
党卫邦也好奇,难道楚河的功法是真的?
自己的口诀不中用的样子货?
楚河指了指黄渊刚才坐的沙发,让他坐回去,把手放在旁边茶几上摆的另一个烟灰缸上面。
黄渊没有反对,他要亲自揭穿这个臭小子,还想拐走自己聪明、漂亮的小棉袄。
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。
他已经被这种情绪折磨好几天,自从听说女儿和楚河谈恋爱时,他就气的脑袋瓜子嗡嗡响。
党向荣的脑子进水啦,还是被驴踢啦?
怎么能让女儿与这小混混混在一起?
今天,他就是要把女儿给抢回来,阻止这场不匹配的爱情。
“楚河,如果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