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河无精打采地游荡了两天。
对什么都没有兴趣。
抬头是党舞,低头还是党舞,心里还是党舞。
国安局办公室电话打过来,紧急集合,有重大任务。
楚河立即强打精神,把黄军和秦岭叫来。
把公司和道上的事安排一下,强调自己有特殊任务,不知道哪天才能回来,近段时间可能无法联系上。
两人立即拍着胸脯表示,让楚河放心,只要他们在,就不会有事。
楚河开车去国安局的路上,分别和邓海凤、夏雨濛、党啸天等人报备。
这时,一个陌生的电话,不断打进来。
楚河哪有功夫搭理陌生人?
世界上最难被骗的是哪里人?
答案——东鲁人。
因为东鲁人对陌生人防范心很重。
陌生人能有什么好事?
一个陌生电话告诉你有好事砸在你头上,用脚指头也能想明白,那就是个骗子。
好事,都是托人请客送礼才能办成的,那才是真正的好事。
可惜其它地方的人,不理解东鲁人这种逻辑。
如果,陌生人真有事,挂了还肯定再打过来的,对不?
果然,那个陌生电话又打过来。
楚河知道这人是真有事。
于是接通。
“喂,哪位?”
“是楚河吗?”
“是我。”
“……”
对方沉默,似乎在组织语言。
楚河也不着急,对方既然打电话来,肯定有事,自己急个锤子?
“我是黄渊。”
“噢,有事?”
楚河心头一紧。
感觉呼吸开始急促。
重头戏来了。
“其实,我们有很亲近的关系。”
黄渊说话很沉稳,四平八稳的语调。
“不会吧,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吧。”
楚河不往上面聊,心中暗想:“你绕吧,看你能绕到什么时候。”
“其实,我让啸天搜集了你的几要头发,我做了亲子鉴定。”
黄渊沉声说。
“老哩个吊哩,你有病吧,没事和我做这干熊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