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血。

    他说你身上穿的，都是顶顶尊贵人家才能穿的衣服，很像是……皇家的……他害怕极了，不能说也不敢说。”

    程千屿看着金尊玉贵的小殿下，再看看江奕桓，他俩长得……居然还有那么一点点相似？

    天哪，不敢想不敢想！

    小殿下，皇上，皇后娘娘，他们来金象城，真的只是来玩的吗？

    他来之前怎么没有好好想想，怎么就没有阻止万玉莹！怎么也没有料到会在这里碰见殿下吧！万玉莹更加，只以为小殿下是个不记事的小幼崽，根本不避着她说话。

    希望殿下年纪小，听不懂。

    啊哈哈哈哈……

    江奕桓把信拿给小胖崽：“阿月妹妹，这封信怎么办啊？”

    小胖崽伸出两只小胖手，用力往外一撕，一扯，又一拉，信就被她撕成了碎片，然后揉吧揉吧扔掉了。

    纸团扔了出去。

    小胖崽仍然觉得不好，于是她对糖糖说：“捡回来。”

    小脑虎兴奋地甩了甩尾巴，把纸团叼了回来。

    萧璟月把纸团放到了“永不熄灭的火折子”上，点燃。

    烧了，灰烬掉在地上，风一吹，没了。

    嗯，很好，满意了。

    万玉莹本来想阻止，却被程千屿拦住。

    殿下烧了就烧了啊啊啊！让她烧！让她烧掉啊！

    “玉莹，江少爷没有阻止，就让李小姐烧掉吧。”

    万玉莹一怔，道：“也好。”

    没有证实的事，没有证据的事，也不是他们这种小老百姓能掺和的，小姑娘天真无邪，烧了也就烧了。

    江奕桓给这件事定了性：“我就是江家少爷江奕桓。”

    程千屿和万玉莹点点头，知道他的意思了。不管他亲生父母是谁，他都不承认，再尊贵也同他无关。

    可是，知道小胖崽是谁的程千屿，很难不去联想……

    “程千屿，你既然来了，我也给你送一份大礼，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自己的仇人是谁吗？我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江奕桓神情淡淡，声音低沉。

    程千屿问：“你知道？”

    江奕桓说：“我虽然年纪小，但江家主什么事情都不瞒着我，潘家发生了什么，谁做的，为了什么，我都一清二楚。”

    程千屿神情恍惚，潘家？他居然知道潘家！

    “你还知道什么？”看着面前这个十岁少年，程千屿感觉有点子可怕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你是潘禹辰，我还知道陆竣轲，薛继明和阆阆山上的山匪，都是你灭门之仇人。”

    程千屿瞬间紧绷，目露惊骇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