瑜的意料，姜云山的第二个电话居然打给了李珊珊。

    他让李珊珊出面邀请原来山珊集团的供货商，李珊珊也是一口就答应了下来。

    虽然她已经离开了山珊集团，但当初她顶着黄博峰的压力结清了所有欠款，那些供货商都是欠着她人情的。

    第三个电话，姜云山打给了北河市市长张巨业，他倒是没让张巨业帮忙招商，只是邀请他出席招商会。

    张巨业只是犹豫了片刻就答应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好了！晚点我会把收到的新的参会名单转给你，这一次就不用再提交给赵如柏了！”

    姜云山挂断电话，轻轻呼出一口气。

    “那个…我能问你个问题吗？”

    宁景瑜愣愣的看了姜云山一会，咬了咬嘴唇才突然开口。

    “什么问题？问吧！”

    姜云山笑了笑。

    “值得吗？”

    宁景瑜望着姜云山，眼睛眨都不眨。

    “什么值得不值得？”

    姜云山装傻。

    “我问的是，你这么不遗余力的帮我，到底值不值得？”

    宁景瑜执着的紧盯着姜云山的双眼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值得不值得的，机会难得，错过这一次机会，有点可惜！”

    姜云山的情绪没有任何波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