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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人,满满一盒子银票,这夜老头出手真大方啊!”
回程的路上,任弘打开紫檀木盒,里面是一沓银票,他手指飞快地数了两遍,总共是白银五万两。
要知道,白言身为总旗,一个月的俸禄不过才三十两。
五万两,够白言不吃不喝干一百多年的总旗了。
白言接过银票,从里面抽出一张递给任弘,说道:
“这些钱给弟兄们分了。”
“出来辛苦一趟,都不容易,拿回去给家里添点东西,或是去酒楼吃顿好的。”
“这......这多不好意思啊。”
任弘嘴上客套着,手却飞快的抢过那张面值一千两的银票。
这抢钱的速度,可比他拔刀的时候快多了。
身后的力士们看着任弘手中的银票,个个目光火热。
一千两给他们这些人分,每人至少能分到几十两,抵得上他们大半年俸禄了。
这次任务,从头到尾都是白言一人做的,擒住采花贼也是白言一手拿下的。
他们这些人不过是站站岗,放放哨,几乎什么也没干。
就算白言一个人独吞五万两银子,他们也没法说什么。
但白言却分了他们一千两。
这样大方的上司上哪找去?
和那些只会压榨属下,一个人吃独食的上司相比,白言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了。
经此一事,诸多手下对白言心服口服,忠心度也是蹭蹭往上涨。
这个时候如果遇到战斗厮杀,白言一声令下,他们绝对二话不说上去拼命。
白言没有在乎手下火热的目光,而是将心神放在了系统面板上。
采花贼落网后,系统一直没有提示任务完成的消息,这让白言有些疑惑。
‘必须将人犯押回镇抚司才算数?’
他暗自思忖,随即又摇了摇头:
‘不对,系统任务明明白白写着生死不论,更没提过要送回镇抚司。’
‘难道说......’
白言突然想起卷宗上记载的有关这采花贼的细节。
那采花贼的作案频率,实在诡异得反常。
每隔三天必动手一次。
第一天给目标送去杜鹃花,第三天夜里便会作案,紧接着又马不停蹄地选定下一个目标,几乎没有喘息的间隙。
就算是色中饿鬼,也经不起这般连轴转的折腾。
这等密集的作案频率,完全不合常理。
而且这采花贼好似不光是侮